随后竟然发出“咯咯咯”的苦笑之声：“为恶？为恶？什么是善，什么、什么又是恶？”
对方突然反问我一句，听到这里，我就要回答。这尼玛还有问？做坏事，滥杀无辜，加入邪月教，做恶妖这不就是为恶？
但我话还没说出口，那即将死去的鱼妖却突然开口道：“杀、杀人类就是为恶吗？人、人类吃我、吃我族类，破坏我等、我等栖息之所，肆意杀害除人类外所哟生灵，我等奋力、奋力反抗，这、这就是为恶？”
突然之间，这鱼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当场就懵了。
双眼瞳孔更是迅速收缩，本要说出口的话，当场就被我咽了回去。
真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临死的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这些话指名道姓，说的就是我们万物之灵，人。
而且对方说得句句在理，我还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词语，一时间让我无以言对，只能瞪大双眼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