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都静静的听着,但却没有一个人说什么。
就这般开席了,吃饭的时候这些问题也就没有人再问,大多都是在聊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幽默笑话,和一些特殊的见闻。
以前没有这么交流过,这会儿和这些人坐在一起吃饭,到也别有一番风趣。
王潜说,他以前盗过墓,什么在墓中遇到过僵尸。
这个尤珂说,她原来还下过海。在南洋和一些南洋猴子交过手。
反正各种各样,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的视野太过局限性。
我从小就在那犄角旮旯里长大,见到的都是山,不比这些人走南闯北,自幼跟谁师长见识各种光怪陆离的东西。
可是这些家伙在叙述完自己的一些趣闻之后,便见王潜望向了我,然后对我开口道:“秦兄,大家都知道你和徐兄二人乃秦岭出马的弟子,而且也是当世唯一的!你就和我们说说秦岭之中的趣闻吧!”
一听这话,我当场就有些语气塞。
卧槽!我有啥趣闻?无非就是在山中放放绳套,捉捉野兽什么的,要么就是下河摸鱼,再然后就是在火葬场里看老爷子烧尸体。
可是一想到烧尸体,这丫的是我的强项啊?
这些宗门弟子,都是以修道为主,也就是提升自身实力,修炼道气,以
求仙道。
当然,这种事儿虚无缥缈,几乎可以忽略。
但这就是他们的核心宗旨,所以捉鬼什么的,都只能算他们修道的一种体现,属于附带历练和目前养家糊口的本钱。
所以说,这些宗门弟子对于烧尸体这一块的黑幕,肯定是不知情的。
我感觉这事儿可以当做趣闻来说,结果我就很大方的清了清嗓子:“那个,那个我就说说我在老家烧尸体的那几年吧……”
众人开始以为,我这个出马弟子,又在秦岭长不说的事儿应该是什么山精野怪或者是什么山中秘密啥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直接蹦出一个;烧尸体的话题。
可是我都开口了,大家也都不好打断。也就这样的一边吃一边听了下去。
我到是越说越兴奋,把烧尸体的那种恶心以及黑幕种种都说了出来,结果这些人一听,全是感觉额头直冒黑线。
尤珂更是连续反胃好几下,然后很是抱怨的看着我:“我说秦越,现在是在吃饭,你能不能不说那么恶心的事儿?”
一听这话,我这才注意到在座其余人的表情。除了徐飞这家伙吃得很欢以外,其余人都一脸尴尬的望着我,西门微更是直接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直接就懵逼了,是啊!现在是在吃饭,我怎么能说那些惨无忍睹的烧尸场面
呢?
尴尬的笑了笑:“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喝酒,来喝酒。”
于是我端起了酒杯,而众人也都端起酒杯和我一一碰杯。
几杯杯酒下肚,整个人都变得燥热兴奋起来。而且其余人和我差不多,话也多了,情绪也放得开了。
之前一直沉默,我还以为是个哑巴的郑超,此时也是笑呵呵的和大家喝酒。
在这期间,还有很多认识和不认识的年轻弟子过来和我们碰杯。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尤珂和几位宗门翘楚在。我和徐飞显然就成为了陪衬,很多时候也都属于那种顺带走一个,或者随便的介绍一下。
这些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而我和徐飞初来乍到,日后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到也不能太过随性。
但总的来说,大家今天都喝得非常的到位和高兴。而且还认识了很多我们以前不认识的年轻高手,比如现在青城山年轻高手薄渊,祁连教大弟子屠清河,武当派高手潭潇等等。
这些人也算是照了个面,认识了一下。虽然不熟悉,但日后见面,到也能叫出名字来。
喝完酒后,我和徐飞这才还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同时我手里还拎着一瓶白酒。
不过这瓶白酒却不是拿回家继续喝,而是为了泡酒。如今我和徐飞都有伤,而且体内或多或少都
有些内伤。
虽然不严重,不影响我们的生活。但为了尽快康复,我决定把小黄母亲,黄翠兰给我们的黄鼬爪子磨成粉来泡酒。
这东西可是宝药,用来泡成药酒治疗跌打损伤,内患什么的绝对是绝品的东西。
就这般,我二人都是晃晃悠悠回到了住的地方,不过回家之后也没力气和精神泡酒,把酒瓶往一旁一扔,直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晕晕沉沉之间,好似有人在叫我,而且还有什么东西在我脚上咬了一下。
我迷迷糊糊的从从睡梦中醒来,同时本能的喊了一句:“谁啊?”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而且又陌生的女子声音忽然出现:“看看这都几点了?还睡?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一听这个声音,我脑子里当场就是“嗡”的一声。
不对劲,这声音不是西门微的,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像五毒教圣姑花蕊的声音?
刹那之间,我整个人直接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结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