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罢站起身,在门外挂了个谢客的牌子,然后将门关上,以免有其他人进来。
虽然我现在灵气无法外放,但是对付严然这样一个老大叔,光靠拳脚功夫就已经足够了,只要心狠一些就行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外面传来敲门声,外面的人喊道:“严师傅!严师傅!”
我过去把门打开,一个全身貂皮大衣的女人进来了,喊道:“严师傅?”
“我在这!”严然脸色有点苍白。
我把大门又锁上了。
女人意识到不对劲,对我道:“小赤佬,你关什么门?你干什么呢?”
“你说!”我指了下严然。
严然缓缓说道:“虹姐,十年前我给有为换了另一个孩子的天赋,现在那孩子的家人派人找了过来。”
女人瞪着我,冷笑一声:“要钱是吧?多少?”
我没说话,女人拿起支票,“一千万?两千万?开个价!”
“你儿子偷来的天赋值多少钱?”我问到。
女人愣住了,“在我儿子身上,那就是无价!在一些小赤佬身上,值不了几个钱!”
“我真是有火了呢!你现在还弄不清楚什么状况吗?”我狠着脸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