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上,赵老板也见过这玩意儿,一下就认出来了!”
“我老早就来泰国看过了!”
赵钱说罢捡起一根细枝,戳了一下人蛹的肚子,人蛹痛的哇哇叫了几声。而赵钱却开心的哈哈大笑,一点怜悯心
都没有。米亢也跟着笑。
“董老弟,你玩一下吗?”赵钱把树枝递给我。
我连忙摆手道:“我不敢,太吓人了!”
“年轻人胆小!”赵钱笑到,接着问米亢道:“米大师拿这玩意儿干什么啊?”
“喂鳄鱼!”米亢回到,“这小兄弟中的降很难解,要花点本钱才行!”
“哦哦,米大师这么慷慨,真是心善之人啊!”
心善之人,我听着都要吐了。
米亢淡淡一笑,问我道:“鳄鱼还活着吧?”
“活着!”我点头到,然后指着人蛹,说道:“真的要拿着个喂它吗?他是人啊,还是一个活人呢!”
“他活着也是痛苦,现在死了,也算是解脱了,是吧?”米亢回到,“况且要查到你种的蚀骨虫是谁养的,必须要让这鳄鱼吃个人蛹才行!你不会心软了吧?你如果心软了不同意,就去跟我表哥说,说你不想解降了!”
这人蛹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或许现在让他死掉,也是一种解脱。
我摇着头,轻声道:“只是感觉有点残忍!”
“哈哈哈!”米亢笑了几声,把人蛹丢进铁桶里面。
鳄鱼被烫了一天,早就饿了,见到人蛹丢下来,马上咬住人蛹,血溅了出来,我马上别过头,不忍心再看。而赵钱,却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