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蛇似乎看出我只是在炸它,依旧纹丝未动。
僵持一会后,花蛇突然动了一下,我连忙往后躲。花蛇慢慢挪动着身子,出动后,我才发现它身体上有很多的伤痕。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伤?”我连忙问到。
花蛇盘在了一起,微微张开嘴,马上一缕鲜血从它嘴角流出。
像这种有一定修为的灵畜,一般的东西是伤不到它的!结合现在在杨伟林家,我推测花蛇是在帮杨伟林,和伤害他孩子的东西在搏斗而受的伤。蛇虽是冷血动物,不近感情,古有农夫与蛇的寓言,以蛇比喻无情冷血之人来警惕世人。但万事都不是绝对的,虽有农夫与蛇的寓言,但也有白素贞报恩的故事,因为若是有一点修为了,就不能与普通的冷血蛇相提并论了。
“你在帮杨伟林?”我问到。
花蛇轻轻点了下头,它现在很虚弱,似乎已经无法用灵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在洞中就说了。
“我可以看下你身上的伤口吗?”我又问到。
花蛇伸直了身体,我马上去检查它身上的伤痕,有新伤,也有很多旧伤。从伤痕的形态判断,似乎是猫爪造成的。
“是一只猫?”
花蛇点头,而后轻轻动了下身子,在草地上没有规律的挪动着,似乎在写字。
待它停下后,我凭着它在地上残留下的气息勉强认出了那一行字:“一饭之恩,我已经
还了。我无能为力了,走了。”
我念出字后,看向花蛇,花蛇点点头,便从后院门缝下游走了。
果然也是一条报恩的蛇,只不过它修为不够,敌不过那条猫。我想如果我没有来的话,它可能还会继续撑下去,现在见我来了,这事有人管了,而它也伤了元气,只好先行离开找个地方养伤了。
我回到杨伟林的房门前,轻轻敲了一下后,喊道:“杨哥,出来一下吧!”
杨伟林急忙走了出来,轻声问道:“是那条蛇在害我们吗?”
“不是!”我回到,“是一条猫,那蛇当年可能躲避仇家,跑到你家里来,被你爷爷喂了个鸡蛋,它记恩了。所以得知你家有邪猫作乱后,这几年一直在压制那条猫。不过它似乎敌不过那条猫,受了很多的伤,现在它走了!”
“猫蛇斗,大部分时候都是猫赢啊!”杨伟林叹气到,“但是我家为什么会有邪猫作祟?还有,如果那条蛇一直在帮我们,为什么我两个孩子都会这样?”
我摇着头,“你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如果不是那条花蛇在压制着邪猫,可能你家的人,全都不在了。而胎儿还未成型,是最容易受到影响的,因此只有你孩子被影响了。”
杨伟林顿悟的点着头:“那我要好好谢一谢那条蛇啊!”
“它已经走了!”我回到,“灵蛇并没有告诉我太多的线索,只说是一条猫。我想它不告诉我
,是想我自己查吧,如果我能查到,证明有一点实力,如果我自己查不到,它告诉我,我也只会死在邪猫手下。你先别想太多,你跟我说,你家打死过猫,或者伤害过猫吗?”
“这个啊?我想想!”杨伟林抓着头,想了好一会后,摇头道:“我记不大清了,小时候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或者在外面玩,打死过猫的话,我可能也不知道,你问我爸吧!我叫他下来吧!”
“嗯!”
我走到院子里,望着四周,如果是邪猫作祟,我应该能感觉到它的灵气啊,为什么一直感觉不到?难道它也早有防范,刻意隐藏了?
我再次打开灵门去感应,杨伟林家能发出灵气的,除了他家几个人外,还有香案上的几个灵位牌。灵位牌本是先祖离开尸骨时的安魂之地,相当于行宫一样。同时也承载着与先祖灵魂通讯的功能,如果灵魂出走,在灵位牌前烧香,先人灵魂也能感应到,因此有一些灵气也正常。
难道邪猫不在杨伟林家?
可是仔细一想也不对,刚才洋娃娃气场出现时,是笼罩着杨伟林家的,因此邪猫一定在杨伟林家里面!
这时杨叔含着根烟出来了,发我一根后说道:“小师傅,你想知道我家有没有打死过猫?”
“对!”我接过烟,但并未点燃。
“你不提起的话,我都记不住了,好多年前,确实打死过一条猫,那时候伟林还是五六
岁。”杨叔回到,又掏出打火机给我点火,我摆手道:“不了,杨叔,我抽自己的烟。”
“抽不惯吗?”严叔问到,我苦笑一下,懒得解释太多,只好点头。
我掏出自己卷的烟后,杨叔帮我点着。
“当时具体经过你还记得吗?”我问到。
“记得!那时候都穷,除了逢年过节的,基本上吃不上肉。那天呢,我爹有个老朋友来家里做客,就去买了半斤肉来准备炖汤。可是才放在厨房一会的功夫,我出去劈了两个柴火后刚进厨房,就看见有只野猫在偷吃那肉,见人来了后,还要把肉叼走。我一急,顺手就把手中的斧头抛了过去,也该那野猫倒霉,居然一下就砸到了它头上,一下就死了!”杨树回到。
杨伟林有些生气的说道:“就半斤肉,吃了就吃了吧,你干嘛用斧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