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被恐吓,孟舒澜却倏地笑出了声。
虽是在笑,他眼中却皆是认真:“不会给你们下黑手的机会的。”
曾成文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凶神恶煞,下一刻却也绷不住地乐了,跳下马车,回头对孟舒澜道:“得!你这躺了两三天了,也下来活动活动,别跟个小姑娘坐花轿一样,虚得很!”
马车里一个水囊飞出来,曾成文嘻嘻哈哈地接了,乐呵呵地就走了。
孟舒澜头疼地按着太阳穴,从满车棉布里把自个儿挪到马车边,正打算站起来,却是双脚一软,又倒了回去。
软塌塌的棉布堆里连着躺了三天两夜没动弹,他这会儿手脚酸软就跟那棉花一样,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
别说下地走动了,他现在就连挪个窝都嫌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