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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没开口说她两句,就听晏清说道:“不过是伤口裂开了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孟舒澜听得她这话,心里一怄,却听晏清又道:“当初被西戎人背后阴了一刀,我不还是一边趴床上让小由姐缝针,一边跟我哥汇报军情?”
“将军,您是这个!”
汤一鸣闻言给晏清竖了个大拇指,“够勇!”
孟舒澜一听她提这事,就是满心后怕,开口时两人都能听见他磨后牙槽的声音:“你还很得意了?你知不知道那次有多凶险?就连小由姐都说晚回来一步就救不回来了。”
眼见孟舒澜发火,汤一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识趣且从心地缩到一边:“我先去看看炉子上的药。”
晏清努努嘴,才猛然间想起这人之前因为这件事,给自己甩了好几天的脸色。
自己这会儿拿出来说,简直就是拿头撞墙——头铁!
辩解的话到了嘴边,晏清却只是轻叹一声,认真地道:“不会有下次的,我保证。”
没有预料之中的狡辩,让孟舒澜的怒火都是一滞。
就连汤一鸣都觉得,如果不是晏清被掉包了,那肯定就是自己撞了鬼了。
什么时候他家将军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