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事有余。
温哲茂目光冷沉。
若不是看他还有机会承袭镇西侯的爵位,自己怎会同这样的蠢货结为姻亲?
再看向晏清,温哲茂收敛了眼中戾气,温和谦恭地道:“此事是晏侍郎不对,还望侯夫人、晏小将军大人大量,看在小王的面子上,宽恕晏侍郎。毕竟晏侍郎也是侯爷的长兄,都是一家人,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莫要伤了和气。”
温哲茂这话是对晏秦氏说的,且特意咬重了“一家人”三字。
晏清他了解,是个软硬不吃的,如今她认定自己得罪了她,便不会给自己面子。
晏秦氏却不同,一个柔弱妇人,丧子丧夫,只有一个女儿,定是会顾虑她的前程。
晏秦氏秀眉蹙起,再看温哲茂便多了几分不满,但她确实不得不顾虑自己女儿的以后:“清儿……”
“殿下这话真是好没意思。”
晏清打断晏秦氏的话,没给她规劝的机会,毫不客气地驳了温哲茂的面子,“晏侍郎早在祖父逝世之初就同我父分家,除了侯爷的爵位和侯府的宅子,能搬走的都搬进了他府上,哪儿算得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