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幻觉的。”
御湾湾这时候淡淡地说了句:“所有人出现一种幻觉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这么一说,顿时我们三个都看向了她。
御湾湾说:“这要是一个大型魔术,未免太巧妙了。我虽然不得其解,但是我同意老陈的看法,这绝
对是幻觉。”
虎子手里抓着锯说:“老陈,和他们拼了。”
我说:“怎么拼?和谁拼?”
虎子说:“一定有黄皮子,绝对有黄皮子。”
我不这么认为,我不觉得这是黄皮子搞出来的事情。黄皮子很少能同时控制多人,我们四个都出现了幻觉,这已经严重超出了黄皮子的能力范畴。
偏偏这时候,墙上又往下跳人了,这次是从高处跳下来的,是穿着铠甲的士兵,手里握着的是长柄陌刀。他站在那里,陌刀戳在地上,一只手扶着,一只手掐着腰,威风凛凛。
下来一个之后,第二个,第三个,接着这四周不停地有士兵从墙上跳下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虎视眈眈。
而这时候,那些歌姬舞女和乐师都退了回去,竟然全部走进了墙壁里面,和墙壁融为一体,成了壁画。
我这时候把刀子推出来,对虎子说:“小心点儿。”
虎子说:“既然是幻觉,我们可不可以闭上眼,什么都不做?”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都不做好像很不现实。我根本没办法判断到底我面前的是幻觉还是真的有一个本体,或者是什么机关。这时候,我必须做出抵抗。
我说:“你们两个躲在我和虎子身后,蹲在棺材下面,什么都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