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我伸着头往前院一看,这中间有一根刷了沥青的木头杆子,上面有一个灯罩,灯罩下亮着一盏白炽灯。
就在这灯下,一个女人在这里倒着走路呢,她倒着走几步之后,就会走回来,然后用胳膊打木头杆子,用肩膀撞木头杆子,然后又倒着走路。
看起来这是在训练什么,或者是一种特殊的锻炼身体的方式。
在旁边还有一张石桌子,在桌子上摆着一个暖壶,这马老大媳妇练够了,就会坐在那里喝水。
这女人特别能喝水,能喝水也就能撒尿。我就在这茅房边上等着她。
这马家人太多,茅房分男女。而且茅房里面有灯,灯绳就在进茅房之前的屋檐下面。所以,在拉开灯之前,这茅房里漆黑无比。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女的没尿,我这么等下去可不行。我看着表,如果一小时之后她不来撒尿,我就主动出击。
我靠在女茅房里面,离着灯绳就一米远。
这马老大的媳妇一直在明亮处,冷不丁走过来一定看不到里面。而且她没有带手电筒,其实也不需要带手电筒,她只要走到茅房门口,一拉灯就全亮了。
所以,我这个位子绝对安全。
我一直在盯着时间,到了三十六分钟的时候,马老大的媳妇过来了。我看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根本就看不到我,这感觉简直奇妙。
她一步步靠近,很快,她走到了屋檐下,伸手去拉灯的瞬间,我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捏,然后贴上去,绕到了她的身后,沾了迷药的毛巾直接就捂住了她的嘴。
这马老大的媳妇挣扎了几下之后,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先放在了茅房里,然后拉开了灯。整理了几下衣服之后,看着这女人一笑,出去找马老爷子去了。
马老爷子的门是老式木门,很结实,但是真的很不防盗。
门闩的构造很简单,就是一根横木,一扇门推过来,插到另外一扇门的槽里。然后上面有一个木划子,把门闩划上。外面的人就不能用刀子把门闩扒拉开了。其实只要知道构造,那划子很容易就挑开了。
我先用薄刃刀子插进去试试,这门根本就没有上划子,几下就扒拉开了。
我慢慢推开门,闪进去之后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前,这老爷子张着嘴睡得正美呢。
我拿出毛巾直接把他的嘴和鼻子捂住,他顿时就瞪圆了眼睛,但也只是短暂的几秒,他的眼神涣散,人晕了过去。
我出去把马老大的媳妇扛了回来,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背心和大裤衩子,把她和马老爷子放到了一个被窝里,捆绑在了一起。嘴里都塞上了布团子,管他是破袜子裤衩子,塞满嘴就是了。
都弄好了之后,我在屋子里的桌子前面坐下,拎起茶壶晃晃,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气喝了下去。
我用手套擦干净了茶杯,然后放回原位,出来之后,看向了马老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