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露一屁股坐到了凌力的办公桌上。
她对凌力很是不满,两天了,凌力虽然一直在就曾诚案展开调查,可是收效甚微,曾诚案也好,傅承远案也好,警方的手里根本就没有掌握太多的线索,一直到现在都还处于对两人社会关系进行排查的阶段。
“上次我给你说的事情你想过没有?”刘小露望着凌力,凌力白了她一眼:“下去,这么坐像什么话,这要有个人进来看到影响多不好。”
刘小露却满不在乎:“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这个案子你就甘心只是在一旁敲敲边鼓么?凌力,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这个案子要是我们能够积极参与,以我们为首告破,那就太露脸了。”
凌力苦笑道:“我就姑奶奶,你就不能安份些么?为什么雷头要让你也参加那个会议,就是想让我们知道这个案子的严重性,如果是因为我们而导致了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到时候别说是功了,弄不好还要出大事情。”
刘小露嘟起了嘴:“我又不是让你冒进、蛮干,我们也可以讲方式方法啊,总之我们不能太被动。”
她的目光落到了凌力放在办公桌上的那页纸上。
纸上面就是傅承远留下的那首小诗。
她笑了,看来她是误会了凌力,凌力原来也在暗中发力呢,这首诗就像是一把钥匙,解开傅承远之死的谜团的密钥。
“我不说嘛,我们凌队怎么可能那么的不长进,怎么样,看出些什么门道了么?”刘小露把那页纸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望向凌力。
凌力摇了摇头,他确实真没看出什么门道:“‘黛色’好解释,就是他们提到的那个病毒,可是山啊水的,还有孤城,尸语者和未亡人又指的什么,我想不明白。”
刘小露又重新看向那首诗,她皱起了眉头。
“尸语者,尸体怎么会说话呢?还有未亡人又是谁?”凌力像是在自言自语。
刘小露却打断了他:“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她感觉自己应该想到了什么,只是被凌力这么一打岔,她又分了神。
刘小露从凌力的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
“尸语者,尸语者……”她的嘴里小声嘟囔着。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还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傅承远的死法么?我说过,他绝对是自杀,可是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自杀?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凌力愣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说,这样的死法很可能意味着他的心里有着未尽的事宜,
按迷信的说法这样自杀的人灵魂不灭,他是想亲眼看到谁的下场?”
刘小露点了点头:“对,之前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我觉得应该还有别的一层意思,我觉得他说的尸语者应该是指他自己,他的行为或者动作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只是我们没能够读懂。至于未亡人,傅承远的未亡人不就是孙小红么?借问尸语者,却是未亡人,这句话应该是在说,想要知道傅承远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问他老婆孙小红应该就能够知道答案。”
凌力瞪大了眼睛,刘小露竟然把这诗分析成了这样,不过想想也有可能。
一道谜题,所有它的解法,在不知道正确的解题方法的情况下,试试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这么说我们可以去接触一下孙小红?”凌力轻声问道。
刘小露想了想说:“我觉得应该得动下脑子,直接去找她她一定不会说的,你想一下,如果她真知道什么,并且愿意说的话她在把这首诗交给汪大炮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她应该是想要故意隐瞒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她又何必要把这纸条交出来呢?”
刘小露也被凌力的这个问题问住了。
清水河畔。
镇南方望着“小鹰”,他还是
希望能够在“小鹰”的身上找到突破。
小惠一直想要去找孙小红,可是现在去找孙小红的效果不会好,拿到“小鹰”的口供再找孙小红那样孙小红再想抵赖也没用。
可是“小鹰”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就是不开口。
“你就打算这样顽抗到底吗?”镇南方淡淡地问道。
“小鹰”的脸上波澜不惊,静静地望着镇南方。
“你想过没有,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你就是一枚弃子。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立功赎罪的话,或许你还能够有一条活路。”
镇南方也算有耐心,他已经劝了“小鹰”很长时间。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窝火,他甚至想过要不要真如小惠说的,对“小鹰”动点真格的,逼他说话。可是他的心里也有一把尺子,行事须有度,这是舒逸说过的。
“小鹰”还是不说话,不过镇南方说的这些话他倒是听进去了,他的心里也清楚,只要落到了国安的手上,他就再也不可能逃得掉,而他的同伴自然也不可能有本事从国安的手里把他给弄出去,那么他还真的是一枚弃子。
自从加入了这个组织,他就存了必死的决心,可是这些天被关在这儿,他的心里有些动摇了,自己真要为了那
个所谓的“信仰”去死么?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