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翾看着脸色难看的秦诗柔,她嘲弄的轻笑一声:“芳华郡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困乏,夫君便让我在厢房里休憩,我睡得好好的,你们突然就这样闯了进来,口口声声说要捉拿奸夫,污蔑我偷人?”
“芳华郡主我自问从没有地罪过你,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你意欲何为?我的清白名声,就随意被你们这些羞辱,污蔑……你们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吗?”
众人静默一片,纷纷都有些理亏。
他们确实没什么证据,就这样闯进屋子,口口声声说要捉奸,可不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吗?
秦诗柔恼得暗暗咬牙。
她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但这时候她必须要把自己摘出去。
她压住恼怒的情绪,扯了扯唇角向顾若翾解释:“沈夫人……抱歉啊,我一开始就不信你会背叛沈公子,与他人苟且。是这些百姓不信,他们非要砸开房门一探究竟。”
“我为了证明夫人你的清白,只能让人砸门……如今倒是还了夫人的清白。既然这是一场误会,误会讲开了那就行了。”
顾若翾挑眉似笑非笑地回了句:“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郡主证明了我的清白?”
秦诗柔如何听不出她声音里的讥讽,贱人,哪里来的胆子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是给她脸了吗?
她敛了嘴角的笑意,冷冷地看向顾若翾:“举手之劳而已,沈夫人不用客气!”
顾若翾抬起眸光与秦诗柔的视线撞上,刹那间二人针尖对麦芒,火光四溅……隐隐有戾气在彼此之间流转。
脸皮真厚!
“各位不分青红皂白,便闯进来肆意污蔑我的名声,仅仅用误会二字,便能抚平这一切了吗?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如果你们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不介意将这事闹到官府那里去。”
众人一听顾若翾要报官,他们吓坏了连忙鞠躬,赔笑向顾若翾道歉。
“沈夫人息怒,这事是我等鲁莽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等给你赔礼道歉。”
“是啊,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们全都要诚心地向沈夫人道歉……”
众人纷纷鞠躬行礼道歉,态度那叫一个恭敬真诚。
顾若翾没继续和他们计较,毕竟重头戏马上就要上演了:“既然各位如此诚心的道歉,那我就原谅你们了,还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听风就是雨,随意的污蔑冤枉无辜之人。”
“呵呵,不会了,不会了。”
“对啊,以后不会再这样鲁莽了。”
“沈夫人真是宽宏大量,心胸宽广。”
“是啊,沈夫人是个好人。”
听着众人纷纷夸赞追捧顾若翾,秦诗柔心里憋闷得厉害,她想不明白为何好好的一盘棋居然就这样毁了。
她恼得几乎要吐血,阿郎究竟在哪里?
事情搞砸了,他居然还不现身?
秦诗柔心里有些不安,她总觉得所有的事情好似都脱离了她的掌控。她再不理会顾若翾,转身便要带着人离开。
顾若翾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也不知道夫君去了哪里,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
她话音刚落,就有人耳朵尖,隐隐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哎,我好像听到隔壁有什么声音。”
“我也听见了。好像是女子痛苦与快乐的哭声……”
“动静还真不小啊,这分明就是做那种事的动静啊。”
“这里是茶社啊,有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这样肆无忌惮,在这种清雅的地方做这种苟且之事?”
“是啊,太没有公德心了。”
“也不知道这隔壁厢房里的人是谁。”
秦诗柔的脚步顿住,她的脸色不由得泛白起来,隔壁厢房里是谁?那不是阿郎所在的包厢吗?
阿郎在做什么?
他莫不是在背着她,勾搭其他的女子?
秦诗柔简直要气炸了,她在这里费劲心力按照原计划行事,沈聿臣倒好……居然这样明目张胆与其他女子颠鸾倒凤,做那苟且之事?
沈聿臣将她当做了什么?秦诗柔想也不想便冲到了隔壁厢房门口,她铁青着脸吩咐。
“砸,给我将这道门给砸开。”
众人纷纷出了房间,围拢在廊道里……他们的目光灼灼,八卦之心又渐渐地升起。
“芳华郡主这是怎么了?突然这样激动?”
“难不成这隔壁房间的人,是她认识的?”
“啧,还真说不准。”
“到底是谁啊,居然让芳华郡主都失了控。”
秦诗柔这会儿哪里还有空理会他们,她的理智全数失控,只想弄清楚里面颠鸾倒凤的人,是不是沈聿臣。
房门很快便被砸开,她气势汹汹地冲进去。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起来。
衣物散落在地,内室的床幔垂落,隐隐露出激烈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影。女子的呻吟声音与男子粗重的喘息,犹如狂风暴雨朝着秦诗柔冲击而来。
“啊……慢点。”
“唔……疼!”
秦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