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地干燥。
若这世上还有这东西,只能长在燕临。
可惜十年才能开花,开花后需风干保存,大云这些年药材商手里都未见品相好的一株。
能不能让朝廷支援燕临在此一举,且看天意吧。
谢晚意把那张图前后左后转着看了好几回,“嬷嬷,上次宋将军给的那东西,你帮我拿来。”
常嬷嬷皱眉,“您一闻那味儿就吐,我把它埋在地窖土里了。”
“您找那玩意儿干什么?前头还没打完,再说宋将军也不一定会受伤。”
常嬷嬷只知道那东西是药材,以为谢晚意想拿出来给将士们备着,又担心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呕起来。
谢晚意把图拿给她,“您瞧,是不是和将军给的那东西很像。”
“这还真有点像,五个花瓣,越到边儿上越尖锐。”
“您拿出来。神明说那个东西兴许能救燕临。”
常嬷嬷一听是神明的话,二话没说就下午挖,果然没一会儿,谢晚意就敏感闻到了一点味道,胃口又有想吐的兆头。
裴恒盯着玉佩,一直在等消息。
交战地凶险,这个时候让她过去找东西,随时可能没命。
他双手交叉坐在书案前,因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一来二去让他生出许久未有的焦虑。
但转念一想,约莫是他太想守着三皇兄的希望,而能否让皇帝改变主意在此一举。
焦虑在所难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裴恒徘徊片刻,正打算再写一张字条过去,玉佩蓦地一亮,光线消失后先是闻到一股难闻的怪味,而后桌子上多了个小臂般细长的盒子。
她问,您说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