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这一拍,她整个脑袋直接碎成了无数石子大小的颗粒,带起了无数粉尘。
豆腐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站在一旁都懵了。我顾不得跟他解释,为了以防后患,手中的探铲变身为破坏武器,将整个女人石化的尸身,完全拍成了碎渣。
豆腐在我破坏尸体时,观察到了那女人没有穿鞋的脚,估摸着也反应过来,紧跟着抄起一根加长管,跟我一起破坏起来。有道是斩草除根,为了以防万一,我俩顺便将那具男尸和那个趴在桌子上的小孩儿也解决了,整个四方形的木桌子,也被我们拍成了碎块儿,一时间周围粉尘弥补,视线一片模糊。
索性我们带了防毒面具,倒也不碍事。干完这一切,豆腐紧张的四下里一看,说:“破坏尸体,有用吗?”
我道:“不管有没有用,敲山震虎,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豆腐道:“会不会是咱们弄错了,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石化的尸体不会变成粽子的吗?”豆腐这么一说,到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这古尸是卫南京给我们讲的。说起来,卫南京这人,死的实在可惜,是条汉子,知道我是是个青脸,所以当时没少跟我讲一些圈子内的诡事,至今想起他来,我都觉得可惜。
尸体起尸,全凭一口气,这口气有些借的是人气,有些是死前的怨气,有些是地气,也就是有些特殊的养尸之地,也会养出粽子。但石化的尸体,绝人气,阻地气,是绝对无法起尸的。
不过,卫南京却跟我讲过一个关于石像成精的传说。据说早年间,日军侵华时,在两西交界处一片山岭下,扫荡一个一个村庄。两西也就是山西和陕西。那村
里有一座孝公庙,庙侧有一个石日晷。扶桑人路过孝公庙,有些人内急,便在孝公庙内匆匆解决。谁知这时却有人发现,那个日晷后面,竟然躲了个人,穿着红衣红裤,看样子是个姑娘。
扶桑人嘿嘿大笑:有花姑娘的干活。紧接着便去抓那个小姑娘,谁知小女孩一回过头,却是一张灰白如石头的脸,上面还刻着子丑寅卯等时辰。扶桑人吓的半死,拔腿就跑,再也不敢往这一片去了。
据说是因为这个孝公庙建庙已久,由于一直没有炉鼎,因而世世代代香火供奉都在那日晷之下,久而久之,日晷感应人气,便修成了人形精灵。这三具石化的尸体虽然无法起尸,但当初是在一瞬间死亡,或许那时候人气未退,时隔日久,成了精怪也有可能。这种情况,一但毁坏它的真身,便相当于泄了精气。
我将这其中门道说与豆腐听,豆腐吃惊道:“如果真是这些石头尸体成了精,它会不会来报复咱们?”这话一说,布满粉尘的民居中,没有来的忽然刮起了一阵阴风。
只听的空寂的石室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啸,似人似兽,似虚似实,顷刻间,原本已经沉寂下去的粉尘随着阴风重新飞舞起来,在空中打着旋儿,一下子我的眼前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精怪不比软粽子,按照民间的说法,精怪比软粽子的等级要高很多。当初在阴阳留步村,便是那只黄鼠狼帮我们挡住了大批的软粽子。我心中一惊,霎时间觉得背后一阵阴冷的东西钻上了身。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瞬间,我只觉得四肢冰冷,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肠子都搅在了一起,那种感觉别提多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