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进来玩呀~”
“哟~这两位公子长得可真俊俏，快进来玩呀~”
一个身姿绰约的姑娘扭着腰上前，朝两人一甩手绢，娇媚道：“两位公子~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呀~”
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李云川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在地用折扇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无晓更是不懂风情地拉开了半米的距离。
那姑娘一愣，随即掩唇笑道：“哟~还是个雏儿~”
李云川被她说得双颊有些发烫，他偏过头，却没有看见无晓，顿时一愣，随即发现这人居然躲到他身后去了。
他有些无语，朝无晓使了个眼色。
无晓犹豫了一秒，这才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银元宝。
紧接着，一道高昂的声音立即传来：“哟，两位公子怎么在这里站着？”
下一秒无晓手上的银元宝就消失了，面前多了一个半老徐娘。
她朝那姑娘挥了挥手：“去去去，招待别人去，这两位是贵宾，别给老娘得罪了。”
那姑娘娇嗔了一下，又扭着腰走了。
半老徐娘朝着李云川笑得跟朵花一样：“我姓王，二位唤我王妈妈就好，两位里面请。”
两人跟在王妈妈身后，进了鸾香楼。
楼里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各色各样的漂亮姑娘在这里饮酒作乐，招揽客人。
李云川看得眼花缭乱。
“小马，一间上房~”王妈妈扭着腰身，扬声喊道，“两位这边。”
李云川进了房间，坐在榻上，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王妈妈，把你们这的水灵的姑娘都叫来，让我们兄弟俩挑选挑选。”
王妈妈娇笑道：“两位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吧？我这就让姑娘们准备准备，好让两位公子好好挑挑。”
王妈妈退了出去，很快她就带着一群姑娘进了房间。
各色各样的姑娘们排排站，房间里瞬间变得姹紫嫣红。
李云川扫了一眼，摇摇头：“不行。”
“下去下去。”王妈妈又朝外面招招手，“下一批。”
李云川扫了一眼，又摇了摇头：“不太行。”
“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样的？”
李云川略微思索，笑道：“本公子想要灵动娇美，又温柔可人，擅琴棋书画，会诗词歌赋，不知王妈妈这里可有如此妙人啊？”
“哎呦，这位公子可真会挑，您说的这个人我还真有，只不过……”王妈妈似是有些为难。
李云川挑眉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纤纤姑娘啊，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招待公子了。”
“哦？是不能还是不愿？”
李云川手拿折扇轻轻敲桌，无晓立即从怀中又掏出一个银元宝。
王妈妈眼睛瞬间亮了，随即又面露难色：“公子，这不是钱的问题，的确是这姑娘……”
无晓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片金叶子，摆在桌上。
王妈妈的眼睛粘在金叶子上，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二位爷，不是不愿，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姑娘正接待贵客呢。”
李云川和无晓互相对视一眼，如他们所料，沈言果然在。
李云川一脸遗憾道：“那真是可惜了。”
无晓将桌上的银元宝和金叶子又塞回了怀中，王妈妈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也变得无光起来。
她叹了口气：“这样吧，我把沐姑娘喊来，她可是我们这除了纤纤姑娘第二好的姑娘。”
李云川点点头，既然不是纤纤姑娘，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只是这……”王妈妈贪婪地看向无晓。
李云川笑了笑，折扇轻敲桌面，无晓便将怀中的银元宝丢给了王妈妈。
王妈妈拿了钱，笑得合不拢嘴：“我这就去喊沐姑娘来。”
很快，沐姑娘就抱着一个琵琶进了房间。
这姑娘好是好，只是他们今天有任务在身，实在没心思在这玩乐。
听了一会琵琶，李云川坐不住了，他低声道：“无晓，你在这里看着，我出去一趟。”
无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李云川摇着扇子站起身，笑道：“沐姑娘，在下去如个厕，你们继续，继续。”
走廊上一片安静，不同于楼下的热闹。
李云川鬼鬼祟祟，在各个房间门口徘徊。
这沈言会在哪间房呢？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什么，他总不能推门看吧？万一看到什么多不好。
“你在干嘛呢？”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吓了李云川一跳。
他立即直起身回头，看到一个小厮，手里端着个果盘。
他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哈，我……我找茅厕呢。”
偷听人墙角被逮了个正着，李云川尴尬地想挖个地洞逃走。
那小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向一个方向：“茅厕在那。”
“嗷嗷嗷，谢谢哈……”
李云川脚底抹油，朝着他指的方向一溜烟跑了。
那小厮站在原地嘀咕道：“这人真是奇怪，该不会是个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