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十个仆从瞬间冲上来,南千雪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十个仆从。
短短几分钟,十个仆从就躺在地上哀嚎着。
南千雪揉了揉手腕,有些酸。
就这几个仆从,把紫苑身旁的侍卫随便拉出来三个都吊着打。
她可是单挑过紫苑身边全部侍卫的,就这几个?
与她交手都不配。
南梅霜身后的一个贴身丫鬟见这场景,偷偷的溜走。
大小姐回来把二小姐给打了,这事情必须上禀给老爷与夫人。
自己到时候要是再添油加醋的给老爷说后,只要赏赐肯定少不了。
南千雪见那个小丫鬟左看右看的打算偷偷离开,就知道一定是去告状了。
南千雪没有阻拦,因为她现在正愁找不到正主,这小丫鬟正好给自己把正主找来。
这二小姐似乎只是跋扈了一些,对自己除了出言不敬,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仇。
南千雪坐在前厅的椅子上,吃着桌子上的糕点,听着下面的哀嚎,看着十分的自在。
也就过了五分钟,刚刚离开的贴身丫鬟就跟着一个中年女子过来了。
一进前厅,南梅霜就跑到那中年女子的身旁,一脸可怜的哭诉着。
“娘亲!那个野女人的女儿回来了,一回来就给我打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南千雪勾着嘴唇,看样子这个女人就是南元义的夫人时有仪了。
时有仪看着自己宝贝女儿被打的通红的脸十分心疼,赶紧拿出一袋冰块给南梅霜敷脸。
一边敷脸一边心疼的说道:“哎呦怎么这么红?快请大夫!”
从小到大她连自己宝贝女儿擦破层皮都要心疼半天,现在竟然被那贱女人的女儿给打了!
看样子当年留她们一条性命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南千雪冷笑的看着这一切。
在她的记忆中,当初就是她为了争夺大夫人的位置,所以才会把她们母女算计出去的。
表面上是南元义将她们母女赶出去,实际上背后全是这个女人出谋划策的。
不过南元义也是知情的,就坡下驴罢了。
她母亲当年年轻,单纯善良,所以才会那么轻易被算计。
原主当年太小,更是不懂事。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错,当初她们被赶出去的当天晚上,这时有仪就派了下人过来,打断了她母亲的一条腿。
若不是母亲提前将原主藏起来,只怕原主当时也难以幸免。
她现在要将当年的账好好算一算。
时有仪看着满地哀嚎的随从,心中骂了一声“废物”。
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要他们有什么用?
时有仪拉着南梅霜坐到主位上,握紧拳头,按捺住心中的怒气问道:
“南千雪,当年是你娘不守妇道,被逐出丞相府,你如今回来打你妹妹,在府中闹事,是要与整个丞相府作对?”
南千雪冷笑,放下抿了一口的茶。
不愧能这么多年稳坐丞相府大夫人的位置,与那些没脑子的就是不一样。
知道丞相府这些下人有限,就算都过来也是送死,上来就拿丞相府的威名压她。
拿出当年的事情倒打一耙,免得到时候她没有了理。
高啊。
南千雪看向时有仪,轻笑:“既然你提起了当年的事情,那我们就好好的算算,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你先是找我母亲诉苦,让我母亲放下心中的防备,喝下了你提前准备好的下了迷药的茶。”
“然后你又找了个下人丢在我母亲的床,制造我母亲与人私通的证据,最后再找南元义过来,将她与我一同逐出家门,是这么回事吧?”
时有仪一脸诧异,她没有想到,这南千雪竟然能够知道当年的真相。
明明她当时还那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南千雪看着时有仪诧异的表情,歪头盯着她:
“当年我小,不懂事,所以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这么低端的手段,后期一复盘就可以全部推理出来,你大可不必那么诧异。”
时有仪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失控的表情,连忙调整。
虽然事实确实和南千雪说的一样,但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证据什么都已经销毁了。
就算这南千雪要翻一翻当年的旧账,也得拿出证据。
“当年的事情可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母亲私通了,你如今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时有仪试探道。
证据吗?
当年的事情过去太久了,如果当年出了事立刻去查证的话,一定能查出带有迷药的茶杯。
可是时间过去太久了,那茶杯渣子估计都不剩了。
“没有。”南千雪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就说了出来。
时有仪听到这话松了口气,本来以为能复盘出当年事情得是个有脑子的,没想到是个莽夫。
今天只要她敢继续大闹丞相府,她就立刻将南元义找过来。
就算不死也得让她扒层皮再走。
再能打的人,这事若是惊动了朝廷,十个人奈何不了她,难道一百个、一千个还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