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一刀从残天的脖子上戳了进去,这小子没想到我们真会动手,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被我死死地踩住了脑袋,任凭他怎么挣动都是白搭,红缨用力一挑,将残天的喉管和动脉全都挑断,鲜血噗地喷了出去,染红了我们前边的瀑布,但瞬间又被冲刷了下去,现在的残天眼里全是恐惧,他可没想到我们说杀就杀一三七,可再想求饶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头七,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白衣人也没想到我们真动了手,三角眼都瞪圆了。
“哼,今天我太乐道新总部落成,就当拿这小子发市了,我还要告诉你,任何人再敢惹到我们,都将会是一样的下场,你也不例外!”我狠狠地踩着残天,用手指着白衣人说道,把我这一阵子的阴郁全都发泄了出来。
白衣人听了我的话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被我踩在脚下的残天疼得使劲儿挣扎,嘴里鼻子里开始不停往外冒血泡,四肢也开始不停抽搐,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们这边看着残天痛苦的样子,没有一个人心声怜悯,反而有种很痛快的感觉,这家伙以前太残忍了,杀了他只不过是为那些村民和我们自己讨回公道,尤其下手的红缨,她姐姐柳银衫算是被残天折磨得最惨的一个,死心塌地地为残天打江山,最后还落得一个惨死。
“残天,下地狱去吧,今天我要为姐姐报仇!”红缨冷冷地说道,又是一刀,残天浑身一僵,再也没了动静,甚至连最后他想说什么都没给他机会。
我见残天死了,松开脚看着白衣人,武爷、林海等其他兄弟们也都一起瞪着他,谁都没再说一句话。
白衣人看着残天断气,身体稍微有一点颤
抖,不过马上恢复了正常,冷冷地说道:“头七,我还真小看了你了,不过你敢杀我要的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们所有人死定了!”
“哼,我们何时死活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在长福村大开杀戒,我们同样不会放过你,以后咱们就是不死不休!”我瞪着他答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们!”白衣人说完以后掏出五根木桩,比手腕细点,一头尖一头圆,上边沾满了鲜血,然后七八米一个插在了水潭的对面。
见他拿出这么诡异的东西,林海和武爷上前要冲出去,被我给拦了下来,先不说这些木桩有什么用,但是这人恐怖的身手就不是林海和武爷能对付得了的,所以我还先看看为妙。
查完木桩以后白衣人用一根白色的麻布绳将五根木桩连了起来,每根桩子上绕了四圈儿,最后将一左一右两个绳子头儿打了个结,扔进了水里,转瞬间整个水潭开始平静起来,别看有瀑布从山顶高处落下,可就好像跟水潭已经没多大关系了似的,连水花儿都溅不起来了。
我知道越是平静,其中隐藏的危险就越大,别看只有平淡无奇的五根木桩和一根麻绳,但是所释放出来的气势却让我们所有人都心中一紧,现在我们出去的路已经被堵死了,身后又是层峦叠嶂的大山,想挖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只有破掉这小子摆下的东西才可以,不过我们还要正面对面对他,从廖天魁对他的描述上看,这个人实力绝对比武爷和林海要强得不是一点半点儿。
“头七,你们只有五天时间走出来,五天一过别以为你们躲在山洞里就平安无事了,不过我想你们也撑不到那会就会饿死了,哼哼!”白衣人冷笑一声转身朝我
们对面不远处一个小土坡走去。
“等等,好歹咱们对弈一场,留下名号再走!”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白瑞!”白衣人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声,走到小土坡以后背对着我们坐在了上边,此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看了看武爷他们,所有人都摇了摇头,从来没人听说过这个人,没办法我只能带着众人回了山洞,只留下两个兄弟把门口残天的尸体处理掉。
“棺头,你能看出来他布下的是个什么东西吗?”大家坐好以后武爷奇怪地问我。
“这种手段我从来没见过,就连我所学里边也从来没有提及!”我皱着眉头说。
武爷他们听了全都有些黯然失色,如果不知道对方摆下的是个什么东西的话,贸然去试探的话难免会有伤亡,现在在这里的全是我的兄弟,让谁去冒险也不行,所以现在首要任务是摸清楚那五根木桩的底细。
“他摆下的也不是葬式,更像是一种阵法,但是达到的效果却和葬式很是相像,我想这个人应该和坟匠有关系。”武爷想了想说道。
“不错,他来这里的目的看起来是要追残天,可是他却屠戮了长福村,更是把咱们围困在这里,我想应该另有原因,咱们现在只有破掉他摆下的这个古怪的东西才能出去,不过出去以后想要对付他的话,恐怕咱们合力也办不到,所以到时候只能咱们纠缠住他,派人去找一个人过来,那样说不定还有机会赢他!”我想了想说道。
“你说的是……张魁?”武爷问道。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有张魁加上林海和武爷,三人合力应该可以抓住这小子。
对于张魁在场的人都没听过,林海咳嗽了一声,说自己都打不过他,大家伙儿这才明白原来还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