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随秦泽煜一同出发。
“放心,你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员。”秦泽煜与洛清清相视一笑,随后转向李慕姝,语气坚定地说。
李慕姝对这片土地了如指掌,她无疑会为军队带来极大的便利。
更何况,丛林中危机四伏,有她带路,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伤亡。
三天后,晨光熹微,夜晚的寒气还未消散。
秦泽煜率领着三千精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宝顶新城,向着青云县西北的大山深处进发。
洛清清站在城墙上,迎着初升的太阳,目送着大军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一个人影也消失在视线之中,才缓缓走下高墙。
秦泽煜的征途已经开启,而她也要开始一天的忙碌。
她不仅要照看好秦府和两个新城的事务,还要亲自督建桥梁。
“哼,不过是做了些许小事,就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徐氏在青云县县衙的后衙里,满脸不屑地对洛安和抱怨道。
她曾经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掌控洛清清的命运,如今却成了洛清清丈夫手下的小小官眷。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心生嫉妒,更让她对洛清清充满了怨恨。
然而,徐氏的嫉妒与不满并不能改变事实。
她现在只能躲在县衙后衙里暗自抱怨,生怕遇到洛清清,再被这位尊贵的一品夫人想起过去的事情,继而对她进行报复。
她如今深感懊悔,当初为何要将秦泽煜那般显赫的亲事拱手让与洛清清。
诚然,岭南之地被视为蛮荒,然而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只要手握足够的权势,便可成为一方霸主,尽享荣华富贵。
秦泽煜如今在南疆的地位,可谓是呼风唤雨,一言九鼎。
无数豪族争相巴结,讨好于他,使得他在南疆的日子比京城还要风光。
试想,若当初洛清漪未曾悔婚,洛清清未曾替嫁,那么如今与秦泽煜并肩享受这富贵荣华之人,便应是洛清漪。
清漪若风光,身为父母的他们,自然也能跟着沾光,享受无尽的荣耀与尊贵。
更令徐氏痛心的是,若当初没有那场替嫁,或许就不会激怒秦泽煜,秦泽煜也就不会暗中动手脚,导致如今的局面。
她现在还是礼部侍郎的夫人,洛安和还是朝中的三品大员。
在洛府的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徐氏那张满是忧思的脸庞。
她的夫君洛安和正襟危坐,此刻心事重重。
徐氏,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之中。
“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我定会……”徐氏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惋惜。
洛安和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其实,不必时光倒流,此事仍有转机。”
洛安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徐氏的内心。
他缓缓道出心中的计划:“清漪被四皇子送回,虽然不幸,却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
秦府内,如今只有洛清清一人,而我们清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虽无倾国倾城之色,却也貌美如花,温婉动人,我不相信秦泽煜对清漪没有想法。”
徐氏闻言,眼中掠过一丝光亮,她仔细思量,觉得丈夫所言甚是。
她不禁赞叹道:“夫君真是足智多谋!”
秦泽煜与皇帝之间的裂痕日益加深,爷孙俩几乎反目成仇。
秦泽煜在岭南私自养兵,大有割据一方的势头。
皇帝虽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断派人前去骚扰秦泽煜。
洛安和被派往南疆,和四皇子就藩就是皇帝派来扰乱秦泽煜的棋子。
洛安和暗忖,要想真正动摇秦泽煜的地位,必须从内部入手。
于是,他想到了女儿洛清漪,将她送入秦府,成为秦泽煜的妾室。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近距离套取情报,还能离间秦泽煜夫妇的感情。
但是,一个不受夫君宠爱的女人,在王府内院想要“消失”,简直易如反掌。
洛安和并不想将女儿推向火坑,他只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再博一次富贵。
通过皇帝赐婚肯定不行。
因此,他决定绕过皇帝,直接找到秦泽煜的养父的继母——秦老太君。
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泽煜父母双亡,养母陈雯秀又不管事,但是定北侯府还有一个秦老太君。
秦老太君与秦泽煜之间虽无血缘关系,但秦泽煜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定北侯府。
不看僧面看佛面,洛安和相信,只要老太君点头,此事便成了一半。
秦泽煜身为定北侯的养子,自然要对秦老太君保持应有的恭敬与孝顺。
他心中盘算着,若是让秦老太君出面,让洛清漪成为秦泽煜的贵妾,那么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他早已在心中反复权衡此事的可行性,而今日,徐氏提及此事,他便顺水推舟,与妻子一同深入探讨。
两人坐在书房,细细谋划,越发觉得此计甚妙。
然而,徐氏却有些担忧:“夫君,此事虽好,但还需清漪的配合。她若像之前那般任性,只怕再好的机会也会白白错过。”
徐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