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此地离县城较远,我家的长工还没地方落脚呢。我和我夫君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庄子,就想着来问问你们需不需要人手帮忙做工?”
她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几个男人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穷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一身富贵都没怕过,瞧瞧你们,浑身上下加起来恐怕都抵不上我头上这根簪子的价值。”
“一群大男人,连家门口的活都不敢接,难怪只能窝在山脚下穷得叮当响。”
洛清清的话让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草丛中又钻出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穿细棉布衣袍,衣袍上没有一丝皱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木簪子挽起。
洛清清一眼就看出,这人应该是这个庄子的主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是看你们庄子近,我才懒得过来呢。”
洛清清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们在附近的水稻田就有一百多亩,难道还会赖你们的账不成?”
中年男人闻言,眸色沉了沉,他记得这个地方并不适合种植水稻。
沧河靠近格斯山的地方土地贫瘠,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荒地。
加上格斯山多野兽,村民出行都要结伴而行。
他听说这里有水稻后,便走过去站在山坡上远远地看了一眼。
“我经过的时候看了一眼,那水稻估摸着收成得有三百斤吧。”
中年男人试探着说道。洛清清差点被呛住,“三百斤的产量种它做什么?我还不如种土豆呢。”
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八百多斤肯定有的。”
什么?
几个男人差点被吓到。
“这么多?”
他们难以置信地问道。
洛清清却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家的土豆产量更高呢。种地这种事情,光有力气可不行。
不管是土豆还是水稻,都得选好品种,地里缺了什么肥料也得及时补上。”
洛清清娓娓道来,仿佛一位智者:“人生百态,有些人天生富贵,有些人却注定为乞丐,植物亦是如此,各有其命。”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刻的哲理,让在场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言论。
村长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夫人所言极是,就如同女人生育,有的能生七八个孩子,有的却难以得一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庄稼亦是如此,各有各的造化。”
村长心中虽对洛清清的种地之法充满好奇,但自觉没有立场询问,只得讪讪一笑,转移话题道:
“对面山坡上的砍树种树之事,就交给我们吧。我们村里人有的是力气,种植庄稼绝对没有问题。”
秦泽煜见状,便一口应承下来:“那行,你们安排三十个汉子都没问题。”
他看得出这个村长在村里颇有威信,村长答应下来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驳。
随着距离的拉近,秦泽煜和洛清清终于看到了隐在树丛中的吊脚楼。
他们二人方才在山坡上时,这些村民便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秦泽煜心中一动,暗忖这个村子的人恐怕并非普通的村民那么简单。
两人心中虽有所猜测,但并未多做打探,只是与村长商议好了雇人干活的事情。
村长问道:“不知道这位爷和夫人如何称呼?”
秦泽煜淡淡一笑,回答道:“我们是百家村的秦家。”
此言一出,几个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百家村来了几户被流放的人家,这件事情在附近村落中颇为出名,皆是因为与清煜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村长惊疑不定地看着秦泽煜和洛清清,试探地问道:“你们就是清煜宫的宫主?”
秦泽煜漫不经心地抬眼斜睨了过去,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正是我们夫妻二人。”
村长闻言,连忙拱手施礼道:“失敬了。”
秦泽煜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村民,目光最后落在了沿着沧河的那一排柳树上,淡淡道:“你们若是真心隐居在此,河边就不应该种柳树。”
说罢,秦泽煜抬手一挥,带着掌风攻向村长。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村长的武功深浅,并没有下狠手。
村长一个闪身避开了秦泽煜的攻击,随即与秦泽煜一招一式地对打起来。
两人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掌风呼啸,引得周围的村民纷纷侧目而视。
几个壮汉就要上前,村长道:“秦爷只是与我切磋了一番,诸位无需过于忧虑。”
村长与秦泽煜你来我往,斗了十余回合,已是气喘如牛。
秦泽煜见状,便收了攻势,退后几步,拱手道:“得罪了。”
村长摆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骨头,不中用了。”
说罢,他开怀大笑,仿佛与秦泽煜的切磋让他找回了年轻时的激情。
秦泽煜也笑道:“我许久未曾打得如此痛快了。”
经过这一番较量,他与村长的关系反而亲近了许多。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泽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