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狠狠地瞪了秦泽煜一眼,眼中都是不满。
看着洛清清杏眼圆睁,一脸愤怒的样子。
秦泽煜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
他委屈地小声辩解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那就给我注意点。”洛清清奶凶奶凶的道。
“哦。”
两人心中都明白彼此的想法,一时相顾无言。
秦泽煜则可惜他们还没有孩子,否则就可以培养一个孩子来继承大统。
城墙之上,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洛清清命人抬出来的神秘武器上,就连素来沉稳的秦泽煜也难免流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他见识过手榴弹的威力,知道这东西非同小可。
然而此刻,他更想知道,洛清清口中的迫击炮和冲锋枪究竟能带来怎样的震撼?
其他人的好奇心自然更甚,他们议论纷纷,心中却多半认为洛清清是打算效仿唐门的暗器战术,以出奇制胜。
然而,面对数万训练有素的将士,这样的战术真的能奏效吗?
不少人心生疑虑。
天一站在高高的塔楼上,手持望远镜远眺战场,眉头紧锁。
他知道,这一战并非儿戏,洛清清的决策将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
“主子,娄才英让人在城外喊话,皇帝已经降下圣旨,派遣四皇子亲自前来捉拿您,要求您交出清煜宫,并束手就擒。”
天二等暗卫们心中充满了愤怒,他们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这些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那个无道的狗皇帝!
秦泽煜紧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底充满了讥讽,接过天一手中的望远镜,向远处望去。
他看到娄才英和一个黑脸将军骑马并肩站立,趾高气扬地望向宝顶新城,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宝顶城的街道上,人群慌乱,四处奔逃。
得知有军队前来,许多人都想逃离这座城市,害怕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但是四下都被围住,根本就出不去。
娄才英内心充满了得意和舒畅,仿佛这段时间以来的隐忍和憋屈,终于在今天得以扬眉吐气一般。
娄才英骑马走到城楼底下高喊:“秦泽煜,你这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还不出来束手就擒,你是要连累一城的百姓枉死吗?”
天二气得大喊:“放你娘的狗臭屁,娄才英,你这老匹夫,身为大虞的将军不去和南国人对阵,保家卫国,却把屠刀对准大虞的百姓。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天二的话让娄才英恼羞成怒,彻底下了杀心:“嗯!秦泽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攻城!先登上城墙者赏银十两,生擒洛清清赏银百两,斩杀秦泽煜赏银千两。”
“冲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喊杀声震天,南疆大营的士兵争先恐后的涌来。
洛一和洛二带着人,不停地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扔手榴弹。
轰——
轰——
轰——
天雷一般的声音在城楼下此起彼伏,大地在颤抖。
手榴弹在人群中遍地开花,血肉断肢伴着尘土飞扬到半空中。
惨叫声接连不断。
“啊……我的手!”
“我的腿啊……”
“我的眼睛……”
更多的是飞上天又重重摔下来的尸体。
秦泽煜和南寅架起冲锋枪不停地扫射,在“突突突”的声音中,成片成片的士兵不断地倒下。
三个暗卫一组负责发射迫击炮,这一发发炮弹的威力更大,城墙下血流成河。
平静的土地被鲜血染红,变成暗红色,宝顶城外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南疆大营的士兵就锐减了四分之一。
面对着恐怖的场面,士兵们吓得纷纷后退。
这根本就不是攻城,这就是去送人头。
宝顶城上的这些怪东西,是死神的收割机,是血肉磨坊。
看到士兵们被吓破了胆,娄才英气急败坏地大喊:“给我上,谁敢后退,军法处置。”
他身旁的一个小兵捂着耳朵,一脸惊恐向后跑去。
娄才英抽出腰刀,狠狠地劈在这个小兵的脖子上,小兵的脑袋咕噜噜地滚到地上,温热的鲜血溅了娄才英一脸。
殷红的鲜血,配上娄才英狰狞的样子,越发让人恐怖。
看到小兵被娄才英斩杀,其他士兵不敢再向后退,又接着向宝顶新城涌去。
这时,一颗炮弹落到娄才英的身边,泥土飞溅,炸出一个大土坑。
娄才英胯下的战马受了惊,惊叫着乱跑,娄才英虽然竭力控制,但根本无济于事,战马的力气太大,直接把娄才英掀下马。
娄才英死死地抓住缰绳,马匹拖着娄才英乱跑,期间还踩到娄才英好几次。
娄才英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在连绵不绝的枪炮声中,城墙脚下的士兵们如同被收割的麦田,一片片地倒下。
他们的生命在无情的战火中消逝,仿佛被命运无情地抛弃。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