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赔偿,我们真的承受不起啊!”
“要不,我们就此作罢吧?”有人试探性地向许管事说。
然而,这个提议立刻遭到了大管家的冷遇。
他脸色一沉,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算了?你们想违抗知州大人的命令吗?”
供货商们被他那凌厉的目光吓得不敢出声。
他们知道,自己这些小人物,在知州府和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心疼了?害怕了?想两边都不得罪?”
大管家冷笑一声,“真是一群墙头草,有好处就争抢,没好处就缩头缩尾。”
“冤枉啊,大管家!我们心里只有知州大人,只听从知州府的命令!”
供货商们慌忙辩解道,“我们在南疆生活,一直受到知州府的庇护,怎么可能分不清敌友轻重?”
他们急切地解释着,生怕被大管家误会。
他们知道,自己在南疆这片土地上讨生活,得罪了知州府,那就等于断了自己的生路。
“可是,秦家那边不肯松口,要么继续供货,要么就十倍赔偿!”有人弱弱地说道。
“还请大管家在知州大人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的赔偿金。”
他们恳求着,不想成为这场争斗的牺牲品,更不想因此而断了自己的生计。
然而,大管家却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什么赔不起?我看你们是舍不得吧。嘴上说感激我们大人,却不肯为大人解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在他看来,这些供货商们不过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罢了。
他们只会在有好处的时候争抢不休,一旦面临损失就立刻退缩不前。
供货商们不敢出声。
心中不屑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高贵,那你们为何不出钱来赔偿损失呢?你们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让我们失去了秦家这个大客户,如今还要让我们承担巨额的赔偿。”
他们虽然极力隐藏情绪,但那份悲愤仍然从他们脸上流露出来。
大管家并非瞎子或傻子,他自然看到了他们的表情。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问你们:“怎么,觉得我们知州府拖累你们了?”
不等商人们诚惶诚恐地赔罪,大管家继续说道:“这些年来,你们靠着知州府的庇护在南疆生意兴隆,赚得盆满钵满,那时你们怎么不说知州府拖累你们了?”
“你们只想享受知州府的庇护带来的好处,却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商家们疯狂摇头,他们不想赔偿秦家的钱,但更不敢得罪知州府。
有人不死心地问大管家:“那您就不能想想办法,让秦家不要逼着我们赔钱?”
他们彼此交换眼神,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向大管家提出了这个请求。
大管家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反问道:“你们让我来想办法?”
知州府确实不把秦家放在眼里,但洛清清毕竟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夫人。
许知州可以用计谋对付秦家,却不能明目张胆地打压、欺辱他们。
比如暗中鼓动供货商给秦家断货,让他们陷入困境。
这样的事情即使被揭露出来,也可以推说是商人自己的决定,与知州府无关。
然而,狡诈的洛清清却想用赔偿金这一招来反击供货商。
她的这一招既合情又合法,知州府不能轻易干涉,否则根本站不住脚。
这是一场双方之间的博弈,而他们几个中间商则成为了棋子。
如果他们退缩了,那么知州府就会输掉这场博弈。
大管家自然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来帮你们想办法花掉呢?”
他不愿意再跟他们废话下去。
直接问道:“你们是否想为知州府分忧解难?”
几个供货商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纠结和犹豫。
“哼!”大管家再次发出不满的冷哼,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心悸。
他们明白,大管家的不满意味着知州府的决心。
如果他们退缩,虽然可以免去违约金,但他们的生意在南疆也将难以为继。
在几番权衡之后,他们相互点了点头。
“我们愿意!”
“那十倍的赔偿金,我们会如数支付!”
……
蒋锦玉走进房间,身后跟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丫鬟,她们抬着装满银子的箱子。
洛清清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是太好了,我们又赚了一笔!”
蒋锦玉也笑得合不拢嘴。
这些钱,无疑是知州府的功劳。
如果没有他们的介入,这些供货商可能会犹豫不决,甚至拖欠款项,给洛清清带来无尽的麻烦。
而现在,一切都解决得如此顺利。
站在门外的蒋锦鑫却感到有些困惑。
虽然供货商支付了赔偿金,但秦家真正需要的是物资供应,而不是金钱。
秦家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除了五百亲卫,还招收了一些丫鬟、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