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可没时间搭理你,我被调到卫生组了,如果你没事找事,那就是你的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禁闭,杨为民也学聪明了。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道:“哼,只要你不惹我,我也懒得搭理你,你之前不就是仗着你叔叔是杨厂长。
在轧钢厂目中无人吗,现在杨厂长下去了,我提醒你一句,低调做人。”
许大茂嘚瑟了几句,得意洋洋的扛着扫帚走了。
杨为民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打许大茂一顿,不过终究没敢下手。
关禁闭的滋味可不好受,挨饿还在其次,主要是晚上冻得实在受不了。
许大茂也是边走边骂:“杨为民这个狗日的竟然也来了卫生组,不过也对。
这家伙犯得错误比我大,下车间是便宜他了,等于一点没处罚,调到卫生组才是正常。”
下了班罗小宝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还在家里做饭就听见前院吵了起来。
罗小宝把锅从炉子上拿下来,这才推开门向着前院走去。
“刘海忠,别人叫你一声刘组长,你就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了,我呸,我的饭盒里带没带东西关你屁事。
在轧钢厂耍威风还不够,还跑到四合院耍威风来,叫你一声二大爷,你还真当自已是二大爷啊,你就是个狗屁。”
罗小宝有些意外,和刘海忠吵架的居然是傻柱。
傻柱背着个布兜,布兜里有两个饭盒。
显然刘海忠这是在四合院堵着傻柱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竟然敢跟纠察组组长这么说话,我看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这就叫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起来。”
许大茂这会也凑了过来道:“二大爷,就该把傻柱抓起来,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往家带饭盒,这不是占公家便宜吗。”
许大茂现在已经回到了宣传科,又开始嘚瑟起来了,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孙子,爷爷说话你瞎搭话干什么。”
许大茂顿时急了道:“傻柱,你喊我什么。”
“孙子,怎么了,老子就喊你孙子,老子可是三代雇农出身。
刘海忠,许大茂,你们俩一口一个傻柱的喊着,我看该抓的是你们。
你们的思想有严重的问题,随意的叫工友的外号,什么玩意。”
傻柱一说,刘海忠和许大茂顿时蔫了,喊傻柱确实是他们缺理,即使闹到李主任那,傻柱也占理。
而且论出身,傻柱比他们俩人都好,妥妥的根正苗红。
这时,罗小宝走了过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聚在这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让人看见以为咱们四合院怎么着了呢。”
看到罗小宝,刘海忠眼前一亮道:“罗主任,傻柱偷拿轧钢厂东西,妥妥的盗窃。”
傻柱顿时急了道:“刘海忠你胡说,谁偷拿东西了。
小宝,刘海忠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这人明显思想有问题,我认为应该关起来严办。”
罗小宝点点头道:“刘组长,你说何雨柱同志偷食堂东西,有证据没有。
何雨柱和你是工友关系,更是一个四合院生活多年的老邻居。
不能因为一句话就给人定罪,而且这里不是轧钢厂门口。
饭盒里的饭菜有可能是轧钢厂食堂带的,但也有可能是从别的地方买的,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以后还是少干。
你要是想抓就直接在轧钢厂门口抓,别到四合院彰显你纠察组组长的威风。
而且傻柱这个外号是一名纠察组组长能随便喊的吗,你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刘海忠顿时蔫了,也不说话了,许大茂还想撺掇两句,不过看到傻柱的眼神顿时怂了。
罗小宝打发走了众人,这才继续回到家里做饭。
第二天刘海忠直接去了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才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而且是他提拔的刘海忠。
傻柱这个事他咽不下这口气,罗小宝不管就让李怀德给自已拿个主意。
“李主任,您好。”
李坏德点点头道:“刘海忠同志,你有事还是怎么着。”
“李主任,我要反应点情况。”
李怀德顿时来了兴趣,专门跑自已这反应,显然是有大发现。
“你说说,反应什么事。”
刘海忠道:“李主任,后厨的何雨柱经常从厨房带菜回家。
昨天我在四合院看见傻柱背着布包回去,我本来打算检查一下,同时让傻柱改邪归正,对他批评教育一番。
结果傻柱死不承认,一直说自已没拿,罗主任当时也在,他说我没找到切实的证据,仅靠猜测不管用。
而且不是在轧钢厂门口而是在四合院门口,不能算。”
李怀德的脸上笑容消失,甚至多了几分阴沉的感觉。
对于傻柱这种整个轧钢厂独一份的人,李怀德拉拢都来不及。
带点剩菜剩饭也叫事啊。
“刘海忠,罗副主任的话你听了吗,你在四合院堵人,检查盒饭,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即使检查也应该在轧钢厂门口,回去写一份检讨,如果不能让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