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发现那条河里的阴气格外的重,如果说这具女尸已经被运了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尸体虽然是送出来了,那那只鬼却一直住在河里的,上
次因为我破坏了锁魂阵,捣了它的老巢,让它不得不重新回到自己的本体里,所以,这个风水先生才不得不将它的尸体偷回去。
想到这里,我大概已经知道尸体在哪里。
那个中年男人又继续说道,“我们确实不知道这个风水先生来自何处,只知道他姓张。”
姓张?莫非……
“那个风水先生是不是四十来岁,穿着蓝色的长褂,干里巴瘦的长脸,下巴留着一小撮胡茬子,倒三角眼,手里面拿着一个黑色的像水晶球一样的东西?”我开口问道。
这个中年男人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打量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
果然是那个张先生搞的鬼,我早就该想到是他,他跟那条河的关系匪浅,很可能就是布下锁魂阵的人。如今,这刘府的尸体失踪,自然跟他脱不了关系。
从刘府出来之后,我们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去雁山镇的火车票。
也好,这事解决以后,我正好可以顺道回家一趟,看看爷爷有没有回来。
到雁山镇将近要坐将近四个小时的火车。
我们三个人买的火车票正好都连在一起,我跟卫贞一排,沈胖子坐在我们的对面。
在火车上,我又看见之前那对奇怪的父女二人,他们就坐在我们斜对面的位置。男人目光冷峻地看着车窗外移动的风景,一言不发,一看就是那种思想比较传统,性子比较严肃的人。女孩一直垂着头,两边的头发垂在脸颊上,遮住了大半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隐约觉得,应该长得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我在看他们的目光,女孩突然抬起了头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眼神若有似无的扫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那目光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快速将目光收了回来,不
再看他们。
没过一会儿,女孩重新低下了头。
但我依然觉得有一双目光一直冷冷的盯着我。
下了火车以后,我们包了一辆三轮车,前往沈家庄。
赶到那条河边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快要过七点了。
那条河上的阴气果然比前几天更重了,还没靠近河边,就能感觉到河面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河里的水已经开始发黑,早已没了先前的清澈透明。
我让卫贞和沈胖子在岸上等我,然后我下了水。
虽然不是第一次下这河,知道这河里的水冷得刺骨,但当我的脚伸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水的温度更低了。
将我衣物脱下来扔在河边,坐在岸边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才狠了狠心,直接跳了下去。
冰凉如寒冰一样的水透过皮肤,将寒意传进了我的五脏六腑,简直像要将我的五脏六腑给冻起来一般。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的下降。
秉着呼吸,我一鼓作气游到了河底的洞里。
洞口的水涨了不少。
我第一次下来的时候,记得这里的水才将将漫过洞口底下的第一块石阶,而此时,这水已经漫到了洞口,有不少的水已经渗进了洞里。
刚进洞口,就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腐烂气息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血破坏了锁魂阵,那七口棺材里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发出尸腐的恶臭味。
我捏着鼻子,忍着胃里的恶心朝着七口水晶棺走去,最先看见的就是沈园园的尸体。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腐烂得已经看得见皮肉下的森森白骨。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在旁边扶着那水晶棺吐了出来。
手刚碰到水晶棺,就有一股冷意顺着手心传进体内,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体内的血管都被冻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