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
赵珍珍扫了一眼门口的周二国,说话也结巴了。
“反正都是你的错,苦都应该你吃,妈让你嫁进周家就是替我受苦的,你凭什么享福。”
赵念念气笑了,凭什么她就要吃苦,她赵珍珍就该享福。
“赵珍珍,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福气到头了,只要有我在你只能吃苦。”
“还有你周二国,你们敢动这几个孩子一下,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赵念念眼里泛着棱人的寒光。
周二国和赵珍珍都是一惊。赵珍珍更是害怕跑到周二国身边。
离的近,周二国看着赵珍珍漂亮的秀发变成缺一块少一块的心疼不已。
猛的瞧见她脖子上的红痕,眼睛像喷出火来。
手里的拐杖朝赵珍珍砸去。
一旁的赵念念和铁蛋有些懵,怎么自己人打起来。
此时就听周二国怒道,
“你敢背着我去偷人,看我腿不行了,满足不了你是吧!敢给我带绿帽子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有啊!二国,你相信我。”
赵珍珍跑的老远,周二国腿受伤跑的慢,根本追不上。
他气愤道,
“那你说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咋回事?”
啧啧,原来那吻痕不是他弄的,就冲周二国这身板,怎么也提不起那兴趣吧!
赵念念心里高兴,上辈子周二国就被戴了绿帽子,没想到这么快这辈子就戴上了。
“那是我回门时脖子疼,我妈给我掐的。你看错了那根本不是吻痕。我对你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去外面偷人,”
赵珍珍可怜巴巴解释,转身让他好好看看。
周二国看了半天,现在也不确定那是掐的还是吻的。就是红红的一块块的,他也没经验,眼神似有愧疚,
“珍珍,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身上不疼吧!”
赵珍珍泪水像不要钱似的倾泻而出,
“怎么不疼,打我那一下可疼了。”
两人相互心疼了好半天,赵念念恶心的想吐。
赵珍珍真是会狡辩,周二国那个傻子还真信了。
那红痕绝对是亲的,再说回门那天赵珍珍可精神着呢,根本不会脖子痛。
赵珍珍瞥见赵念念一直在看他们,得意道。
“看什么看,羡慕了吧!我们两口子恩爱着呢,不像你嫁个瘸子,一辈子只有伺候人的份。”
赵念念冷哼,
“是啊!祝你们恩爱到白头,一年抱两,两年抱三,像母猪一样生崽,给她们老周家发扬光大。”
“你才是母猪呢!”
“珍珍,咱们进屋,他是羡慕嫉妒。等爸妈回来让他们替咱们出气。”
周二国拉着赵珍珍回屋。
赵念念也不想理他们,让铁蛋去还剪刀。
她则拿着篮子去了河边,昨天她看见的野鸭蛋还不少呢,可不能让别人拿走了。
等她到了河边,瞧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站在河边寻找啥。
她走了过去,
“大叔,你在找啥呢?”
那男人没抬头,而是低头寻找道。
“昨天我家丫头被人推进水里,丢了一块手表,我来找找。”
“你闺女是陈小梅吧!”
听到陈小梅,男人抬起头,
“你知道我闺女,你经常来河边吗?昨天晚上你在不在,如果在,你可一定要为我闺女作证啊!”
男人声音恳切,说话也有些急。赵念念告诉他昨天救陈小梅的事。
原来这男人是陈小梅的爸爸陈友,昨天晚上他们把陈小妹送到医院,并报了警。
可民警走访调查说张树林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张树林说陈小梅诬告他,还要告她女儿。
陈友满眼愤怒,他今天回来就是想找找有没有线索。
“陈叔,你不要着急。只要人没事,一切都是好的。天网恢恢,民警一定会为咱们百姓主持公道的。”
陈友点头,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闺儿被人害进医院,那人还说他们诬陷反过来告他们,是个人都会生气无助。
赵念念也是气愤,害了人哪有反过来告被害人的,张树林是仗着没人指认他,才敢这样嚣张。
如果周二霞能说清楚什么时候跟张树林在一起的,那这事就好办了。
可周二霞对张树林的那股劲,肯定不会说实话。期盼民警能找到什么证据。
陈友走后,
赵念念也无奈,当时天太黑她真没看清,而且她跟民警已经讲过了,早知道她就说看清是张树林那个王八蛋了。
她气愤的去捡野鸭蛋,幸好,没被别人发现捡了满满一篮子。
怕被人发现,她把篮子上盖满厚厚一层芦苇和水芹菜。
她快步回家,幸好都上工,她到家,把门关上把篮子里的野鸭蛋放在陪嫁的铁盆里,
几个孩子瞪大眼睛高兴道,
“后妈,婶子,这是什么蛋怎么这么大个?”
“野鸭蛋,等一会给你们吃,但是不许对别人说知不知道。跟别人说你们就没有了。”
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