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他大半夜的扒我家窗户,又没看到人,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说,也在尽量撇清自己的关系。
钱多没说什么,然而站在
一边的田泼妇不干了,咬着牙说就是跟我家有关系,这种人可不能姑息啊,不但要让他们清干净了,还得当众道歉。这可是公共场所啊,看看弄成了什么样子了。
说的是慷慨激昂,就好像这院子是她家的一样。说着说着连钱多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拦着,劝着说:“田姐,咱话不能说这么满。这样,您先回去,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见钱多好说好商量的,田泼妇也不说什么,柔情似水的看了钱多一眼,那表情,肯定是心怀不轨了的。
只听她说道:“诶哟,小钱啊,姐姐我就听你的了。这事你可得给我处理好了啊,你放心,姐姐会记着的。”
听到这我都忍不住要吐了,再看钱多,也是一脸十分难看的样子,想必忍的也比较辛苦。等田泼妇出了门,我笑着道:“钱大哥好福气啊。”
他听出我话里意思了,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门外,苦着脸道:“这等福气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笑,没再说什么。等他再问我,这事是不是跟我们有关系时,我反问他:“小区里出了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你们自己先自我检讨下么?不说现在这环境成了什么样子,就是有人大半夜的去扒我家窗户这事,你们不觉得该给个说法么?”
听了我的话,钱多也是一脸难色,沉默了一会他才接着说道:“这事我们也奇怪,当天晚上执勤的保安并没有发现有人出入,更别说还爬楼了。关键的问题是,正常人那也爬不上去啊。”
他说的无奈,我也不会因为这个揪着他不放。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也确实是因为我们。
见我没说话,而后钱多又接着说道:“也是有人昨天看到住在你家的另外两个男的提了两袋子东西回去,那人鼻子灵,闻见味儿了,
所以大家伙……”
“大家伙就认定是我们?”我说。
事实也确实如此,钱多也没藏着掖着的。不过说话前先跟我道了声不好意思,我也没说说什么。至于那两袋子东西,我只说提的是鱼,腥了点,怕是别人闻错了。
对于晚上那人爬楼的事,随着监控录像又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钱多直说这事诡异的很,就算有人能爬的上去,那执勤的保安也应该会发现的啊。
我说:“这事是诡异,我要是说那是鬼,你信不信?”
钱多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是相信了我说的话,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有鬼?”
“那你怎么解释呢?还是说你们这楼有缺陷,随随便便人就能上去?或者,你们的保安看到了没人管?”我不迭的问着,越问钱多的犹豫就越深。
他思考着,像是跟自己在做着斗争。我就安静的等着,眼睛盯着监控录像看。
说实在话,昨天晚上听着是一个感觉,现在看着又是另外一个感觉,如果当时在现场的话,感觉肯定会更强烈。
但是一想到那些恶心的东西,我又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压了下去。
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多怀疑似的问我:“那真的是鬼么?”
我点了点头:“我说过了,是的,那是鬼。”
即便是做了心理准备,在我说完的时候钱多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他问我:“那他们去扒你家窗户是干嘛?而且为什么那东西会在天上炸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些恶心东西,我只能说不知道。不是因为想逃避责任,而是我真的不知道,甚至我都想知道向天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起到这样的效果。
看来,回去后我还得问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