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这句话顿时让我的怀疑烟消云散。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是的二叔,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抓走了的。”
“王家的动作虽然不大,但还瞒不过你二叔。”二叔笑着说,然后在一旁坐下。
不过此时我才发现,二叔的状态就跟刘一二和赵依依差不多,也就是说,现在在我面前的,貌似只是二叔的魂魄而已。
二叔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点了点头对s我说:“你猜的是对的,你看到的是我的魂魄。也只有这样才能进去救你。不过我耽误不了太长时间,不然一定让那王司殿不得安生。”
我不在乎那王司殿到底有什么结果,只是对于二叔的事比较在意。所以在他说完之后问道:“为什么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这个说来话长了,等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吧。”说着二叔站起身来,跟我说他得先回本体了。
我没拦他,知道现在情势不同,所以在他说要回去的时候只是点头说让他小心点。二叔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掏出一个木牌让我拿着。
我认得出,这是在王司殿那里二叔掏出的牌子。也是见了这个牌子之后王司殿的态度才来了一个大转弯。
拿在手里,木牌的手感相当不错,漆黑的木料十分光滑,就好像抹了一层底漆一般。木牌这种刻着几个字,字呈红色,字体浑圆,不过我却是认不出那几个字是什么。
我问二叔这是啥啊,为什么当时王司殿见了那么害怕。
“不过是个通省判官的破牌子而已,也不是我的。你拿着,一般阴差也不敢动你。”二叔说完并指放在胸前,嘴里念了一声咒,然后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二叔一走,就又剩我一人了。也只有刘一二和赵依依在身边保护我。而且现在刘一二在阴司受了惊吓,还
需静养。
我把二叔给我的木牌拿在手里,摆弄了半天也瞧不出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只有那通省判官四个大字显得与众不同。
不过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即使是一个判官的牌子也不能另王司殿那样惧怕吧。毕竟这上边并没有表明是哪里的判官。如果静安并不在其属地范围内,所拥有的权威自然也就差了许多。
然而我看到的事实却是如此。还是说,这牌子上有什么记号,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不同来?
越想越好奇,拿着木牌反反复复看着,但还是看不出来。最后赵依依见我反常,问我是怎么了。
我跟她说了我的疑惑,只见她笑笑,然后对我说道:“其实已经很明白了,这是通省判官的木牌,在所有地区都能用的。甚至,对于地方的判官都有领导作用的。”
经赵依依一说,我才真的意识到这个木牌的厉害之处。也就是说,在静安县以上,判官一职也并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拍了拍手中的木牌,心想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啊。小心的把它收起来,然后才问赵依依道:“依依,为什么你懂这么多东西啊?你不是一直跟着我才长大的么。”
赵依依听了我的话却是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就像是她的深层意识一般,有疑问时,它们自己就跑出来了。
我知道她不会骗我,所以即使觉得这个回答有点不靠谱也并没有怀疑。而是点点头说了句有她真好。
赵依依的脸瞬间红了,我笑了笑,招呼赵依依也坐下。
因为刘一二需要休息恢复,在这期间我已经把她收回了扳指里。但是又突然觉得好像只能坐着,没有其他的事情做。
转头看了一眼赵依依,才觉得好像气氛有些尴尬。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我强自定了定心神,打开电视漫无
目的的换着台。
过了一会,赵依依有话想说,却并没有说出口。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什么。后来一经我逼问,才跟我说起来。
赵依依说,刚才她看二叔的样子似乎并不太好,好像受了些伤。
听完我立刻站起身,说你怎么不早说。语气有些急,也惹得赵依依脸色一变,竟是有些羞愧。旋即低声念了句对不起。
我知道是我太过紧张了,而且态度太差。之后迅速压下心里的焦急,对赵依依说是我的不对。之后她才说也是刚刚发觉的,似乎二叔的气息有些弱。
来不及思考,跟赵依依说先回去,然后起身便准备去王家找二叔。如果之前我是因为能力太弱,去了不但帮不到二叔,反而还会拖累他。
但我现在已没了这份顾忌。
手里握着通省判官的牌子,心里的底气都不自觉的变得足了。我还不信,一个小小的王家能真的翻起什么风浪来,不行把他们魂都勾了扔河里享受一把什么叫做煎熬。
拿定主意,也顾不得准备什么,迈步就朝着门外走去。然而还没走到,却听到一阵敲门声,同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有人在么,开开门啊!”
我心想这是哪家的傻姑娘,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不过想归想,脚下的动作没停,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见是一个长相清纯的姑娘,年纪跟我相仿,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饶是如此,我也没敢第一时间开门。只是对着门外喊道:“你是谁,来我家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