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爷爷,这瓷瓶确为真品无疑,但论其价值,却远不及所标之价。”
周老爷子闻言,更加疑惑。
李老哼了一声,“既然周少夫人都认可其为真品,那么其价值几何,总得有个令人信服的解释吧。”
夏宁雪颔首,“既如此,我便说说我的看法。此瓶底部落款,确为宋定窑白釉胆瓶无疑,对吧?”
李老先生胸有成竹,“正是。”
“据我所知,定窑白瓷以胎质细腻、釉色温润如玉著称,其透光性虽非极佳,但釉层极薄,能隐约透出胎色,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象牙白。然而,细观此瓶,釉色却显白中透青,釉面异常细腻且光泽过甚,几乎不见宋代定窑特有的‘泪痕’现象,这明显不是典型的宋代定窑白釉特征,其价值,恐怕只在三四百万之间徘徊,而非外界所言的千万之巨,怕是有人刻意抬高了价格。”
李老闻言,一时语塞,瞪大了眼睛,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