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这个臭男人!
求他?
他以为他是谁啊。
这必不可能。
司伽反倒是,低下头去,嘴唇落到谢明玄肩膀,张口用力咬了下去。
“嘶。”力道并不轻,下了重口,谢明玄倒吸一口冷气,扣住了司伽的脖子,看她那张漂漂亮亮的脸。
美则美矣,脾性很皮。
对上他那双清冷的眼睛,加上这种被禁锢一般的姿势,司伽心里打着鼓,但从嘴里蹦出话来:“不要在车里。”
谢明玄揉了揉她脖子,淡淡嗯了声。
司伽有点不相信的看他,怎么,难道她咬他一口,他就把欲.火压制下去了吗?
那还挺管用。
可是谢明玄覆来了耳畔,语气照常的浅浅淡淡,说的话却很不要脸,“到酒店震也行。”
“……”
他这话不假,这天夜里,司伽上了谢明玄在洲宜酒店的顶层套房。
这似乎是她为了发那条朋友圈付出的代价。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做得狠,用掉了两个套,谢明玄并没有表面那般禁欲和高岭之花,私底下太坏的一个人。
“你是老畜.牲。”那个时候,司伽骂了他。
那条原本给司伽绑头发的丝带,缠在司伽细细嫩嫩的手腕上,她双手都被绑在一起。
“你说是,那便是。”谢明玄这般回答地她,音质清洌。
折腾得过于狠了,半夜谢明玄穿上衣服,出酒店给司伽买了药。
酒店外面有24营业的药店。
买完药回来,司伽已经睡着了,她睡姿没有白日伪装出来的那么淑女,喜欢横着睡,头在这边床头,而脚能翘到那边床头,半张脸压在被子上,肉嘟嘟的,唇微微张着,吐出来的呼吸有一丝清甜。
想起之前她还在喊疼,现在又睡得香沉,谢明玄挑起一绺她的发丝,捻了捻,还是轻手把药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给司伽上了药。
司伽在梦里哼哼唧唧了几声。
这场梦她梦见小时候有次跟司缇打架,名门家的淑女,可是打起架来都像极了野孩子,相互抓住对方的头发不放,她差点被司缇推进旁边的泳池里。
可是等外婆许箐过来,训的只有她。
明明那天先动手的人是司缇。
“她是姐姐,你是妹妹,你就该听姐姐的,这是教养,还跟姐姐打架?成何体统你!”许箐向来很重男轻女,家里的孙子们都格外疼爱,但是对于孙女们,她又更偏爱大舅舅家的司檀和司缇,对于她这个外孙女,她时常是嫌弃的。
“你本来不应该姓司的,明白吗?既然姓司了,就要守司家的规矩,多跟你两位姐姐学学,不要总闹脾气,总耍小性子。”外婆常常这样教育她。
梦里的画面断断续续,司伽睡得不太踏实,翻了个身便醒了。
还是在夜里,黑蒙蒙的光线,司伽感觉身体下面的部位有些清凉,又少了很多酸疼和肿.胀感,她头有点不舒服,抬手按了下。
身旁睡着一个人,气息很浅,他面朝着她这边睡,棱角分明的脸在昏暗里只看得见一点轮廓,司伽准备翻一个身,感觉到一道手臂搂到腰上。
有点沉沉的,还有些热。
两人昨晚完事之后,都光着睡,此时肌肤清晰感受到他手臂的温度。
很不适应这种感觉,司伽想把他的手臂拿开,却发现搂得更紧了,蹙了下眉,只能忍耐。
渐渐地继续睡着,比之前睡得沉。
却没想到大早上的,被一通来电吵醒,司伽正睡得香,这道铃声像来找她索命的,她下意识伸手摁掉。
又响了起来,司伽觉得好烦啊,这一次困倦地撑开眼皮,准备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有人走到床头帮她先把手机拿了起来。
谢明玄已经起了,只围着一块浴巾,他道:“你外婆打来的视频电话。”
“……”
就知道昨晚梦见她没有好事情。
打电话给她干什么。
“不想接,我要睡觉。”司伽说。
“我接?”谢明玄声音浅。
“别…”司伽忙从被子里坐起来,他接什么啊。
大早上的,她跟谢明玄待在一起多奇怪,她外婆又是个很传统很重规矩很爱唠叨的人。
抓了抓头发,司伽把手机从谢明玄手里拿过来。
瞥了眼时间,发现现在并不早了,都十点过了,她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
谢明玄似乎也起来不久,她拿回去手机,谢明玄没在床边守着,围着那块白色的浴巾往浴室去了。
司伽理了下头发,将脖子和锁骨上的印子都遮住,一时间不知道去哪找衣服穿上,她便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接起电话。
许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通电话肯定不是打来关心她最近过得怎么样的。
以前她几乎从不给她打电话,她成为谢明玄未婚妻后,她的“关心”才变得多了起来。
“小伽,你怎么挂我的电话?”电话一接起来,迎来的是许箐有点不快的询问。
通过手机镜头,看见司伽那张脸,许箐又觉得目光微微有点定住。
司伽当真是他们司家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