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头领一人只怕不保险,到时我和武能用神行法先去城门处支援如何?”马灵也提议道。
马灵有两个偏将,武能和徐瑾,一个学了神行法、一個学了金砖法,之前也跟着降了王权。
“甚好,还要多赖马头领的法术!”卞祥闻言大喜,时迁手下都是搞情报的好手, 但武力方面还是差了点,有会身形法的马灵、武能去支援正好。
众人正在商议,有士卒进账来报,邓州城中有敌来犯。
“来得正好!”卞祥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传令,集结人马, 营地不需要留人,咱们今天要在邓州城中过夜!”
“诺!”众人应命,随后纷纷出帐集结自己的本部。
韩蘩和班泽领兵马出城不过十里,就看到严阵以待的王权兵马,登时就打了一个寒颤,原本因为饮酒带来的迷醉,立刻烟消云散了。
因为对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数是自己的几倍啊,就算是豆腐兵,这么多人也不好对付啊。
卞祥此次带了两万五千的兵马,整整是韩蘩班泽的五倍,卞祥连守寨的人都没留,全拉了出来。
韩蘩定了定心神,心中催眠自己这些都是不堪一击的样子货,清了清嗓子,打马向前,就要喷些垃圾话。
哪知卞祥等人根本不给机会, 乔道清起手一个飞沙走石的法术糊在王庆军的脸上。
卞祥、孙安、唐斌等人同时发动兵家秘术, 朝韩蘩、班泽的大军杀去。
“全军突击!”
“杀!”
韩蘩、班泽的军队被沙尘眯眼,根本看不清东西,对面的数倍于己的军队又朝自己杀来,直接炸了。
纷纷丢下武器朝身后的城池跑去,王权的士卒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紧随其后,疯狂地追杀着溃军。
混战之中,当先出马的韩蘩被箭术出众的唐斌一箭射落马,随后被乱军踩成一摊肉泥,班泽则是死在了乱军之中。
作为被王庆委任的一方统帅,刘敏还是有实力的,再派出韩蘩和班泽后,还是停了酒席,上城墙准备观战。
却不想,刘敏刚一登上邓州的城墙,就看到自己的大军哭爹喊娘地朝城池这里逃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如狼似虎的官军。
刘敏立刻就清醒了,马上大吼着下令:“快,关城门!召集士卒!快”
看到刘敏一脸狰狞, 好像要吃人一样, 身旁的喽啰们赶忙去传令了。
刘敏也连忙下了城墙,去集结士卒了, “哪里来的精锐官军,这周围的州郡官兵不是早就不能战了吗?”
在刘敏下了命令后,城门周围的喽啰们,连忙拉动轴承,要将吊桥升起,随后关城门。
却不防周围的民居中,冲出了几十名精壮的汉子,挥舞这兵刃杀向周围的喽啰,这些都是一早埋伏在城门的王权军探子。
同时城中的各处建筑也燃起了大火,使得城中的王庆军喽啰一阵混乱。
“快关城门!”
身为城门将的顾岑一身大吼,挺起长枪搠死一名探子,随后朝其他人冲了过去。
身为王庆军偏将的顾岑还是有几分武力的,不是这些普通的探子能比的,短短几分钟,就连续戳死了数名王权军的探子。
数十名探子短时间就伤亡过半,连城门也被掩上了一半了。
“呔!且吃我一金砖!”
一声厉喝从城门外传来,却是会神行法的马灵在关键时刻赶到。
马灵脚踩风火轮,来到城门处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关城门的喽啰们,自己从身上掏出一块金砖来,朝喽啰们砸去。
金砖在空中,一变二,二变四...几息的时间就变成了几十块金砖,劈头盖脸地砸在王庆军喽啰的头上。
砸得他们脑浆迸裂、头破血流,胆寒不已,不敢再靠近。
马灵脚下风火轮急速转动,数道火浪凭空出来,朝周围的喽啰们烧去。
一转头,马灵又看见顾岑在杀己方的人,登时大怒,“好胆!”
一金砖砸在顾岑持枪的手臂上,打得他筋骨断折,提不起力气。
随后风火轮转动,眨眼的功夫就来到顾岑面前,一戟戳死了这贼将。
随后,马灵收拢了剩下的探子,也不冒进,只是杀散了周围靠近的喽啰,守住城墙不被关闭。
过了一会儿,身为马灵弟子武能也使用神行法赶了过来,武能的神行法还没吃透,所以才晚了。
此时,城外的溃军距离城门不过三、四里了,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但这时,城内的守军也赶来增援了,鲁成、郑捷、寇猛领兵前来,其中还有个满脸阴沉的道士,手里拿着一杆白骨小幡。
马灵一看对面人多,不敢大意,风火轮急速转动,炽烈的火焰凝聚成一面火墙,拦住众人的去路。
鲁成等人面对马灵的火墙,一脸踌躇,只能看向那个满脸阴沉的老道士。
“毛道长,还请施法!”
“呵呵!”老道士阴森地笑了笑,“放心,区区火墙,何足道也。”
说着一边摇动手上的白骨小幡,一边嘴里念叨着阴森的咒语。
随后,猛地一挥小幡,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之声,无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