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疑惑问道：“有心事啊？”
“是又怎样？”曹晴雅的脸上不见丝毫表情道：“你想知道？我敢说，你敢听吗？”
王晨：......
要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我真想一个暴栗过去。
轻抽着嘴角，他无奈说道：“如果是可以说的，那你就说说看，没准我能帮得上忙。”
“你帮不上！”
握在方向盘上的十指毫无血色，显然用力到了极点，但......
她脸上依旧不见半分表情。
“没人帮得了我！”
......好吧。
王晨不再勉强，他靠回椅背低声说道：“那等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找我。”
曹晴雅没回答，而车内，也因此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直到车在香溢华府62栋门前停下，王晨即将下车之际，曹晴雅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垂下脑袋轻声问道：“师父，你有过无法抉择的经历吗？”
无法抉择？
皱眉思考了片刻，王晨回道：“没有！”
“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我不信！”曹晴雅回身说道：“那如果两位师娘同时掉进水里......”
王晨嘴角剧烈抽搐。
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的吗？
黑着脸，他直接打断曹晴雅道：“你觉得这种情况能够难得住我？”
“这......”
曹晴雅瞬间无言语对。
但这个时候，王晨却是意味深长的凝视她道：“你之所以会难以抉择，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大。”
“假如你够强大，那么任何困难......都不可能成为你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