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能给我大概描述一下那副画吗？”
王晨如实复述，结果这次说完，孙元再也忍不住了，他讥笑道：“难怪那孙子跑那么快，合着是怕穿帮啊。”
孙子？
跑那么快？
怕穿帮？
孙若雅茫然问道：“孙元，你说什么呢？”
孙元冷笑不止道：“姐，你知不知道秦威那小子今天来干嘛的？”
“找爸提亲！”
“什么！？”
孙若雅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气呼呼道：“这混蛋，他怎么就没完啦？”
“为什么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一句带过之后，孙元接着又道：“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你猜他带来的聘礼是啥？”
王晨若有所思道：“该不会是我卖给他的那幅画吧？”
“没错，就是那幅。”孙元讥笑道：“可你猜他怎么说的？”
王晨带着几分不确定道：“他说那是唐寅真迹？”
孙元冲他比出个大拇指道：“而且还说那是他花了两千万买来的。”
王晨：……
憋了半天，他实在没能忍住，嘴角直抽道：“叔叔，您……当时难道就没看出来那是仿的？”
“呃……？”
老脸难得一红，孙希泰轻咳一声，摆摆手道：“张大千的仿作，就算是古玩大师一个不慎都会打眼，何况是我。”
王晨的情商突然掉线，他疑惑道：“可那幅画上的破绽那么明显，按理说一眼就能看出来啊。”
孙希泰不高兴了，他带着几分不悦道：“哪里明显？我怎么没看出来？”
“落款啊。”王晨解释道：“唐伯虎的落款是非常有特点的，很难仿制，所以但凡只留‘唐寅’二字的基本都是假的。”
“而我卖给秦威的那幅虽然其他地方都很传神，‘苏台’二字却是最大的破绽，只要您随意搜出一幅留有‘苏台唐寅’落款的真迹稍一对比便能一眼看出。”
说话间，他已搜出一幅唐寅的水墨画，其上落款正是‘苏台唐寅’，孙希泰仔细端详片刻，旋即瞬间呆住。
不一样……还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