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大娘形象的人,着实让陈炼觉得,关在这里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相反就跟住在总统套房一般,没什么着藏掖着的,该嚣张时就嚣张。比之那些看牢房的,不知道强上几倍。
故而陈炼道,“敢问前辈,难道这里的牢房不关犯人吗?”
大娘笑着道,“呵呵,你这眼力倒是不错,怎么看出我是犯人呢?”
陈炼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对方袖子口一个标签。
“嘿!你看,我把这茬给忘了。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在这一层跟最后一层,犯人的的确确都是不关的,所以你在牢房是找不到人的。”
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牢房居然不关犯人,那要了做什么?
正在陈炼不解的时候,大娘继续道,“我叫张七娘,你呢?还有你来这里到底找什么人?这里开始,没有一个是善茬。”
一边说,张七娘还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壶酒,看那架势,似乎还真要喝起来。
墨迹了一会儿,陈炼如实道,“我叫陈炼,是来找冷君的。”
“噗……”
“你找他?那小子欠你钱了?还是杀你家人了?”
“没没没,只是他被人抓了,我来救他。”
张七娘又闷了一口酒,随后围着陈炼看了一会儿,笑着道,“那你倒是放心,他现在可是好的很,不过此刻他在六层,你要救,不对,你想把他带走,那就要有点难度咯。”
陈炼有些不爽,“为什么总有人对他说有难度?虽然难度陈炼自己也明白,可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吗?”
不过最后他算是得到一个结论,“看来忙活了半天,这层还是没任何希望了,只得再网上走。”
“谢谢前辈,那我就不叨扰了。”可话音刚落,从对面就走出来一个男人。
此人美貌极为锐利,身着一身的铠甲,手中一把长枪,十分耀眼,仔细一瞧,那材质可不一般,貌似是一种天然的银枪。
对方的眼神中充满了严厉。刚才听到陈炼的话,他当即道,“小子,你今日要么乖乖滚回去,要么就只能命丧于此了。”
一旁的张七娘两颊通红,举着酒壶笑着道,“大监长,别这样,这小子实力,我估摸着可以折腾一会儿,但你也没必要如此动怒,他能不能上六层都还是个未知呢,你说是不?”
听到张七娘的话,万万没想到,站在陈炼面前的大监长,狠狠地将长矛矗立于地。但口吻很是严肃道,“好吧!看在你张七娘的份上,我给他一个机会,但是如果过去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炼以为对方同意了,正要打算冲上第六层,谁晓得,张七娘一把将他拽了过去,直往另一头拖去。
开始的时候,陈炼还不晓得到底几个意思,但最终陈炼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闹下去。因为他能感觉到,张七娘并没有那种要为难他的意思。
可反过来,当张七娘发觉陈炼不再吵闹后,便直接将其一甩,扔在了地上。
“好了,现在消停了就自己离开吧!”
这话说的,陈炼就有些不解了,但还是非常客气地问道,“大娘,你看,我这不是也有任务在身嘛!若真如此,非要进入第六层,那只求大娘给条明路。”
然而大娘连脸都没正眼瞧陈炼,只是自顾自地回到自己的牢房,就好似自己的家一样。陈炼想了想,突然有了个主意。
于是从戒指中拿出一壶上好的酒,来到对方的牢房前,在牢门之间晃来晃去。不时会从酒壶中,慢慢溢出酒香来,让整个牢房内,酒意扑鼻,以至于大娘口水直流,久久无法释怀。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
陈炼听到里头让他进去,当即笑着道,“好嘞!”
还别说,可真就打中了张七娘的命门。
进去后,陈炼坐在张七娘对面,直接将酒递了过去。后者直接将酒壶揽入怀中,下一刻她直接把塞子摘掉,用鼻子闻了闻,那叫一哥香啊!
但凡这种情况,都是个男子才会有的表现,可出现在张七娘的身上,陈炼还真是见到了活宝。不管怎么说,如今有求于别人,低三下四总是在所难免。
陈炼内心发誓,“如果冷君被救回来,要让他好好地偿还。起码也得请自己十次以上的酒。”
赶紧靠到张七娘,身旁,很是温柔道,“大姐,你就告诉告诉弟弟我,怎么才能上第六层?好不好嘛……”那样子,陈炼内心也是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
看陈炼这般作呕的表现,张七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晓得你小子的任务到底多么间距。外人看起来,似乎你就不出对方,弄不好你要没命似的。”
在陈炼脑海中,他要就不出冷君,或许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多少这个没法交代实在有些大。
“行,你跟我来。”说完,将陈炼的酒壶直接插在自己的腰间,随后左晃右倒,带着路,让陈炼跟着。好几次,陈炼都觉得她很可能会倒在地上睡过去,把他给吓得不轻。
晃东晃西之下,陈炼终于来到了一处监牢。跟其他得监牢比,很明显得区别就是,这地方连门都没有。妥妥就是个完全开放的空间。只是有一点例外,这里面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