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政泽没掀眼皮,双脚并在一起躺着沙发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贺淮新走过去拿开陈政泽腰间抱枕,“哟,这么高应该挺难受吧?”
陈政泽有了点反应,悠悠地看着贺淮新,“那你给我口下?”
“去你大爷的。”
陈政泽捡起滚落到沙发上的烟,随手拿起打火机点烟,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看着往上升的烟雾勾唇。
贺淮新潦草地打扫完碎花瓶,坐过去和陈政泽一块吞云吐雾,沉思了好半天,转头看他,“你上次帮人小姑娘打架,有应激反应吗?”
陈政泽搭在沙发边的手弹弹烟灰,懒散道:“没有。”
“没有个毛线,没有的话,你那天能睡的跟尸体一样。”贺淮新直接拆穿陈政泽的谎言,“老爷子从军区带回个牛逼的心里医生,过两天我带你去。”
陈政泽抬脚踢他,“行了,啰嗦。”
贺淮新起身,“行,爷不啰嗦,您老人家就整夜整夜熬着吧,直到把自己熬死。”
童夏洗完脸,要出洗手间门口时,听到陈政泽和贺淮新在聊废料,她不好直接出去,便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会儿,没想到,听到了陈政泽的秘密。
应激反应。
童夏忽然想到那天陈政泽揍李雨时猩红的眼底,以及事后颤抖不停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