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谄媚的诗画作一两副就够了,还得写写画画别的,不过好在没什么命题,她想画柿子,片片纷飞如鹅毛般的大雪......
星星点点漫山遍野的小菊花,朵朵饱满色彩浓郁的丹桂,颗颗饱满挂在枝头打了霜的“瑞雪兆丰年,明年定又会有个好收成......说了几遍了,不许将你弟弟脸上弄得都是口水。"扶萤脑袋都要气大了,赶紧将飞飞和翩翩分开,转头又来骂李砚禧,“我都说了,别在他们面前亲我,她会学的!"
大不了的,反正就是给她玩儿的。
李砚禧抱走飞飞,小声嘀咕一句:“她喜欢就随她去嘛,就是亲几口脸而已,也没什么“她才多大点儿?以后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就后悔去吧!”“那也是他勾搭我们飞飞的,不是飞飞的错,要不他怎么不哭呢。“你简直要气死我!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还惯着!”"亲亲爹爹。”飞飞及时在李砚禧脸上亲了口。
了,是你自己想多了,而且也不能怪我,你平时也亲她脸的。李砚禧忙道:“你看你看,就是寻寻常常亲个脸,真没什么,只要别让他们亲嘴就行"亲亲娘。"飞飞又扭头看扶萤。
“你看你看,可不是我的错。”
扶萤深吸一口气,走近几步,轻声道:“以后不许乱亲别人,知道吗?”飞飞眨眨眼,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
“先前不会走路急人,现在会走路了也急人。"扶萤重重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这样的,咱们盯着也没用,不如让沉烟她们来看着,我们出去玩吧。”“这会儿下这样大的雪,去哪儿玩?”
雪水煮什么茶吗?
“就是下大雪出去才好玩儿,去看看后面那几棵野梅开了没有,不是还能积攒梅花上的扶萤看一眼飞飞,也觉着盯着她让人头疼,叮嘱丫鬟看好他俩,抬步往外走。雨一淋就大病不起了,这样撑好伞、裹好衣裳,出门走走也是没问题的。兴许是时移世易,她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虽是不如旁人强健,但总不至于水一吹、他们带了罐子,半日的功夫就花在梅花上扫雪了。
“要不说只有那些文人雅士弄什么雪水呢?旁人哪儿有功夫这样耗着呢?”“不是你说要出来的吗?”
"是是,是我要出来的,娘子大人想待多久待多久,我只听您的。"扶萤白他一眼:
“别这样喊我,腻歪得要命。”
他抬了抬眉,当做没听见:“我抹抹手炉还暖着没,别着凉了。”“还是热的。"扶萤手都没露出来过,隔着手暖抱着罐子,扫雪的活儿全交给李砚禧了。“后面那片地都施好肥了,等开春陶裕帮我们将茶树苗弄来就能种上,过个几年收获了,咱们就能用今岁收的雪水煮一煮,我倒要看看和井里打起来的水煮的茶有什么不一样。“我也没喝过,听说会有淡淡的梅香。”
“行,那到时我们一起尝尝。”
扶萤弯起眼,偏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他笑着道:“脸露在外面都冰凉了,当心冻着你,还是亲嘴吧。”扶萤又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一下,兜帽上毛绒绒的兔毛全抵在他脸上,天光骤然昏暗。他手忙着,歪着头用脸蹭蹭她的脸:“回去再亲。”
“嗯。"扶萤捧着罐子又蹲好。
孩子认字,我就不信他们好意思说什么拒绝的话。
"明年种茶肯定要请村里的人来做工,到时下面的学社也建好了,你就在学社教他们的“我倒是不担心这个,这事急也急不来,我只担心茶树不是那样好种的。”打算种些别的。
“我没问陶裕要多少树苗,便是到时亏了也是有数的,后面山上也没打算全种茶树,还“你跟我说过的,我知晓,我就是看你那样自信......"
好推广,我不在他跟前表现得自信一点儿,他如何会下功夫帮我呢?李砚禧弯唇看她:“陶裕也不是白给我办事的,还不是想若是这里能种出茶来,以后也“你是不是又跟他许什么了?”
“那都是后话了,要看能不能种出来,总归我们是不亏的,只是少赚些罢了。”也挺好的,至少我们目前在一条船上,做什么都容易些。"罢了,这样也好,若是没什么好处,他还一而再帮我们,那我们反而要担忧了,现下是从前认识罢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也别觉得每回都是我低三下四地去求别人,还是利益互惠,只不过“我还不是担心你在外面被人看不起、受了欺负。”
“我不在意旁人看不看得起我,只要你看得起我就好,我也不会受欺负。”扶萤抿着唇,点了点头,没再接话。
自己的茶叶出来了,再挖出来煮茶喝。
那罐子终于装满了,李砚禧将罐子封好,写好日期封在家里院子的树下,只等着他们春日,小片山头种满了茶苗,一眼望过去绿油油的一片,李砚禧站在山头眺望,陶裕也来了。
“这可是上好的茶苗,你要好好看着,若是真能种出来,你可是大功一件。”“大功不敢当,就是不知大人能否移步下面学堂里,帮我夫人说几句话。”"这自然是没什么问题,我刚好是来瞧瞧今年地里的情况都如何了的。”"请。”李砚禧抬手。
陶裕微微点头,抬步向前。
李砚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