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飓风行动!”
“哼,分明就是故意捣乱,局座,坚决不能让其乱来,军统不是他肆意妄为之地。若然让其达到目的,今后将更加嚣张跋扈,局座放心,情报二处,行动二处包括枪械室只听局座号令。”
陈乔杉站在办公桌前,急头白脸把刚刚会议内容详细复述一遍,不忘拍几句马屁。
马汉三没说话,两人过来也是寻求局座态度,是否要按照褚文昊的命令执行。然而,在看局座让其心里一惊,原本霸气侧漏的局座,不知为何给他一种暮气之感,气质大变,眉宇间化不开的愁丝,眼神呆滞,看上去老了些许。
怎么会这样?
区区褚文昊难道会让局座如此忌惮?
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胡思乱想,根本没心思管陈乔杉说什么。
“局座...”
“局座?”
陈乔杉说完久久不见回音,抬头扫到局座眼神呆滞,楞楞发呆,才小声提醒。
“啊~”
“哦、”
戴春风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呃~局座您...您身体没事吧?要是不舒服回家修养,属下看您深色不太好。”陈乔杉也不是傻子,这会也感觉出问题来了。
戴春风摆摆手,点燃香烟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道:“既然他想收缴就收缴吧,你们作为下属要主动配合好工作。至于内部审查的事情...酌情配合,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要出乱子。”
“呃...”
“这...”
陈乔杉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甩甩脑袋,“局座...”
不待他说完,戴春风挥挥手:“去忙吧,让钟处长来见我。”
“是!”
两人带着满脑袋疑惑离开办公室,陈乔杉内心郁闷的很,死活想不通局座为何这般纵容褚文昊。
来到二楼,不死心的开口询问马汉三,“你说局座为何这般惯着褚文昊,是不是有大招憋着,我等要怎样配合?”
马汉三扫其一眼,内心看不起这头猪,没点脑子,不知道怎么混到今天地位,单靠拍马屁是不是太没水准。
“局座既然有安排,我等只管领命行事便可,其他事我等无需过多考虑,我还有事,陈处长自便。”话闭径直下楼离开,不顾陈乔杉言语,懒得搭理他。
......
“局座,您没事吧?”
钟黎叔进门低声询问,脸色不好谁都看的出来,他跟随局座多年,第一次见到这般暮气沉沉之态。
室内环境很暗,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显的烟雾缭绕,戴春风摆手道:“我没事,只是最近有股阴影逐渐笼罩,大有至我于死的之势,军统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都想踩一脚,恐要经历一番磨难。”
钟黎叔不知道里面事情,很自然跟最近发生的事牵扯上,“局座是说褚文昊?”
戴春风眼中闪过一丝蔑视,“他?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毛头小子,虽然有点本事,但是想要在军统为所欲为,还差得远!想要踩死他随时都可以!我担心是上面,唉,昨天党国几十将领借助昨日之事,纷纷发电报给委座声讨褚文昊,你明白了?”
钟黎叔四十岁,人生经验丰富,宦海沉浮多年,岂会不明白戴春风所言何意。
脑袋像是一颗手雷炸响,轰的他差点晕过去,深吸一口气,脸色当即变得苍白,毫无血色。
啥意思!
意思很明显,几十党国将领发电声讨褚文昊,实则是给局座发出一封死亡信贴,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怪不得局座会展现垂暮之势,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这种事一但在委座脑袋里形成印象,想要抹除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成功。
恐此刻委座心里忌惮之心以起,若然当即拿下局座,说明人还没事,可偏偏委座还要用他,这种事就尴尬了,丧钟时刻伴随,却不着急敲响,你说吓不吓人?
“局座!”
钟黎叔担心道:“局座忠心耿耿,一心党国,一心委座,此心可昭日月!卑职相信委座心里有数,绝对不会误信谗言,中了敌人的奸计!”
戴春风听到,起身来到窗边,扫到院内来往下属,无所谓道:“我戴春风做事向来只求结果,不看过程,此番有人故意针对,无非想要至我于死地。侧面说军统的工作是有成效的,让有些人害怕了,我应该高兴才对。至于...委座如何想都不重要,只要问心无愧,无需害怕。”
钟黎叔眼中精光划过,用力点头附言:“局座说的是,军统成绩显著,为党国立下汗马功劳,委座必定心中有数。不过,说归说,毕竟有人图谋不轨要暗害局座,是不是最近稍微收敛一点,免得让小人得逞。”
戴春风站在窗前,背影高大,腰背挺直,“做人做事要坦荡一些,有人要害我,就想看到我像乌龟一样龟缩起来,好达到他们的目的,又岂能让其如愿?军统不仅要大力发展,还要展现凌厉之势,对外更要雷霆出手,绝不可退缩。你安排潜入老挝、缅甸、柬埔寨等东南亚各国军统人员,尽快建立站点,收集日军情报随时汇报。”
“是!”
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