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攥着刀来到近前,淡漠扫了何万一眼,看向川岛芳子道:“川岛,我让知道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趾高气昂那是男人用血换来的。”
话闭,一把拽过保安团团长汉奸何万,毫不犹豫直接捅进心口。
噗嗤~
清脆如切西瓜一样,瞪大眼睛的何万到死都不会想到褚文昊居然敢如此嚣张。
“你...你...”指着褚文昊嘴里冒血,意识渐渐模糊,心里后悔不已:早知不来了。
咣当~
直挺挺倒在地上。
“啊~”何惠星吓得藏进姐姐怀里,眼泪哗哗流淌,看到三哥死去,心里怪自己没事招惹恶魔。
更是恨透褚文昊,却不敢再去看他一眼,浑身颤栗发抖。
“你~”何佳诗能比妹妹好多少,平时嚣张跋扈,打手无数,何曾感受到生命威胁,不知道死为何物。
如今亲眼看到亲人死在面前,原本放在天上的眼睛第一次睁眼看人。
身体颤抖,也不知道是她害怕还是妹妹害怕,总之就是抖的厉害。
妩媚脸蛋苍白无血色,这一刻知道身边站着一尊恶魔,轻易招惹的后果是何。
心口噎的难受,久久无言。
川岛芳子也被狠辣的褚文昊吓了一跳,看到死去的何万脸色急剧变化,她心里突然害怕起来,退后几步,身后宪兵把其护卫起来。
“褚文昊!”
川岛芳子双眼怒睁:“你太嚣张了,居然敢无视大日本皇军!”
“哼,”褚文昊冷哼一声:“你只是个少尉,我是少佐,轮不到你发号施令。你们这帮混蛋把尸体扔出去,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我是南京侵华大本营参谋部承认的陆军少佐,再敢放肆通通杀死。”
“你~”川岛芳子差点气死,你到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不知道那是假的!
但这事没法说,假的也是参谋部说的,难道要亲口承认只是为冤枉他才有此封赏?如此其不是自己打自己脸,致整个侵华日军脸面于不顾。
当然,不要脸惯了,但国际名声总要有所体现,否则不成反复无常的小人国度。
一但被外媒报道出去实在难看,没看到一帮外国记者正在拍照记录,自己不能乱说话。
她不说有人说。
何佳诗跳起来怒指褚文昊:“狗贼!你只是被大日本皇军戏耍的狗特务,大日本帝国更不会承认其身份,你死定了!”
“八嘎!”川岛芳子怒骂一声,真是蠢钝如猪。
褚文昊擦了擦手笑道:“原来如此,川岛她说的真吗?都是小鬼子的阴谋诡计,只为破坏我之名声。”看向身后记者大声道:“侵华日军好本事,日派遣军总司令西尾寿造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说话跟放屁一样,我这少佐居然是几十万日军合伙编造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原来我不是汉奸!一定要报道出来,为我洗刷耻辱。”十几个记者虽然被收买而来,但做新闻不妨碍神色一喜,大新闻,大新闻,原来日军高层冤枉褚文昊,他并不是汉奸,这事要上国际周刊。
“八嘎!”川岛芳子知道要坏事,怒瞪何佳诗抬起手来就是两巴掌。
啪啪~
何佳诗被打的脸颊红肿,恼怒神色一闪而过,旋即捂着脸低下头,知道自己一时愤怒说错话了,私底下知道跟公开说是两码事。
旋即大声道:“褚文昊,你不要胡言乱语,你是帝国陆军少佐,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军衔、军服已经在路上下午就到达。”这话是咬牙说的,一但记者报道出去,大日本帝国的脸面都丢尽了,自己可以受委屈,却不能致帝国形象而不顾。
含泪跟记者说明这事是真的,有胆大的记者来到近前询问,“我是英国泰晤士报记者劳伦斯卡蒂,刚才川岛小姐所说是真是假,外界传言日本帝国故意针对残害褚文昊毁坏其名声,事实真相到底如何?日军真是如此做事逼迫他走头无路吗?”
川岛芳子心里恨不得撕了褚文昊跟白痴何佳诗,挤出几丝笑容道:“自然是真的,褚文昊乃帝国陆军少佐下午授衔,到时请各位记者到场拍照宣传,帝国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十几名记者叽叽喳喳问的很专业,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每人一千美金的打赏,做起事来很是敬业。
川岛芳子僵硬笑道:“各位先离开,我需要处理点私事,等下午在邀请诸位参加。”
记者心满意足这就是武器,钱收了,脸也有了,敢恐吓,就用一支笔揭露你们日本人的嘴脸。
记者离开川岛芳子脸色铁青,下令道:“把外面的混蛋清理走,门口堵住不许无关人等进来。”
“嗨!”
轰隆隆没十分钟,一帮相互搀扶的流氓离去,只有一个小队的鬼子站岗,室内四女一男,服务人员全部赶走。
川岛芳子吐出一口浊气,“褚文昊,你到底要如何!?我劝你见好就收,否则...”
“叫长官,没大没小的。”褚文昊呵斥一声,笑道:“川岛,你不会又要打自己脸吧,刚才的话跟放屁一样,如此我倒是不介意,就怕记者乱写,你最好带兵把报社都打杀掉,不过要小心万一消息漏出去对形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