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力量来源很古怪，实力也暂时无法估摸。
正面对上，很容易处于下风。
她本来应该听话地暂时不露面，却不知为何忽然躁急地独自跑了出来，仿佛在某个瞬间有什么东西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明明于慕凝和自己说过，关于王丹雅的事她会帮自己重新夺回来。明明、明明自己都知道……
韩松月微微垂下头，眼底暗涌着诡谲的黑雾，仿佛晕开的墨汁向外扩散，又如同化为一根根怪异的触手在瞳孔里四处扩散开来。
好似某种禁锢之物正在慢慢破裂，随时都有可能达到临界点破壳而出……
“小月！”于慕凝忧虑的声音忽然出现，一下子打破了此时的诡异，让韩松月眼底那抹晕开的黑墨猛地缩了回去，消失在瞳孔深处。
韩松月好似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她一眼，透着几分不自在。
于慕凝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安抚道:“小月，我不是说过吗？小雅她已经……”她难过地止住了语气，“这不是你的错，你当时只是被……”
说着，她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有些顾忌，最后求救般地看向于慕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