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澜龙渊”“嘉澜龙霄”,布莱克团领不觉得这两把剑,名字相同么?”
“什么意思?”布莱克问宇文骊道。
“世人只知道“偷天剑皇”宇文煌的配剑是“嘉澜龙霄”,但是那是他继任龙澜帝国国君后才使用并被世人熟知的,而在其未婚与未成国君前,他所使用的一直是一把从他五岁习剑时,就一直使用的剑“嘉澜龙渊”,曾单人执“嘉澜龙渊”剑剑斩火系巨龙泰洛弥尔赛,后这把剑,因为要给其皇后镇压魇魅,所以永远挂在了其皇后的床头,也因此不被世人所熟知。而被你拿去的,就是这把“偷天剑皇”宇文煌所用过的“嘉澜龙渊”。
“什么,”布莱克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说你那把剑是宇文煌用过的,是他年轻时的配剑。”布莱克满脸的不相信,看着宇文骊,满脸一副俺他妈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的表情。
“看来,还真是浪费本团领的时间,你们两个小子费尽心机,只为给我编个故事让我上当,你说的这些谁能证明是真的,不得不说,你的那把剑确实不错,也确实华丽,但是居然穿凿附会都傍上了曾经的龙澜皇朝嘉澜皇“偷天剑皇”宇文煌了,你们是当我傻,还是觉得本团领见识少,很好骗?”
布莱克越想越生气,手中已经抓紧了控制狮鹫的缰绳,欲要重新骑着狮鹫冲天而起,再次杀向韩贲与宇文骊。
“我了个去,”韩贲也回过头来看向宇文骊,心说“:你个臭冷脸,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吧,这种话谁会信,就是圣灵大陆上任意一个七八岁的孩童,随手拿根木头杆子,站路上大声说一句,老子是偷天剑皇宇文煌,看剑。都会被同龄孩子嗤笑,吐口水羞他。你居然敢碰瓷碰到那种层次的人身上,你怎么不说你拿的是世界之主的剑啊?”韩贲刚想开口问宇文骊接下来怎么办,因为看样子,对方很明显,不想再继续与宇文骊谈下去了,又要作势冲过来,不过宇文骊示意韩贲不用着急,给了韩贲一个:不用着急,万事有我的眼神。
“阁下觉得我会费尽口舌的编个故事来骗你么?我是真心实意想与阁下就我们之间的事与阁下商谈的,不过阁下你不问缘由就将我的话给定了性,认为我是在骗你,我不觉得阁下你有任何诚意。”
“诚意?”“哈哈哈……………”布莱克不由地大怒道“:你们跟我讲诚意,你们随便编个连七岁小孩都骗不过去的故事,拿着把破剑就往当初大陆至尊之一的名人身上靠,怎么,你们想跟我说,我拿了你们那把破剑就是一个大宝贝,我就该答应放你们走?哪怕退一步而言,就算这把剑,真是宇文煌当年用过的,请问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那些连大陆史学家都不知道,甚至闻所未闻,谁都知道,宇文煌当年陨落在了泰格图斯山,其后人以及全部族人,被称为嘉澜遗族,遭到全大陆通缉和追杀,直到《圣灵第一盟约》签订,才名义上停止了对嘉澜遗族的围剿。如今,嘉澜遗族早就绝迹于世间,谁能证明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
这宇文骊也笑了,笑得那么张狂,笑得那么热烈,那笑声里能听出睥睨天地的自信,又能听出无力回天的悲凉。还有对昔日无上荣光的追忆,以及对未来无法掌控的迷茫。笑声声振九霄,吓得栖息在黄葵岛上的一行海鸟,都直接振翅飞走。
止住了笑声,宇文骊接着对布莱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想找什么人证明,我就可以证明我说的那些全是真的。”
布莱克冷笑着问道“:你怎么证明?”
宇文骊抬头看向布莱克,眼睛里突然射出夺人的光彩。
“因为我就是嘉澜遗族,因为我就是“偷天剑皇”宇文煌的后人,我给我自己证明,你说我有这个资格么?”
“什么?”
饶是以布莱克这种杀过不知道多少人的海盗在听到宇文骊的这番话后也直接在狮鹫背上被震惊了,身子一摇晃,差点就没被摔下来。
“你,你,你,你,你,你说你是嘉澜遗族,是嘉澜皇的后人?”
“正是!”
“我干,怎么回事?”韩贲见布莱克反应如此之大,在心里道“:这宇文煌的后人又怎么啦,又不是他本人,至于那么大反应么?不过看看这个臭冷脸接下来打算怎么装下去。”
韩贲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并没有对这个嘉澜遗族有什么概念,主要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年纪尚小,从小到大几乎都颠沛流离,所见所闻都是通过向北一路逃难听着各式各样的难民的口述,而如今的这年月,这圣灵大陆的众生,都知关注着,明天,后天,大后天一个月后,一年以后还能否活着,对于之前的秘辛也好,历史也好,谁会有兴趣了解那些。所以就导致当韩贲魂穿这具身体时,对于“三皇四帝”是知道的,但是关于这七个人的其他,韩贲也就不知道了。
“你说你是嘉澜遗族,还是宇文煌的后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也是可笑啊,我布莱克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到头来确被两个神经病妄想症给收拾了一顿,别说了,我没心情和时间再听你们胡编乱造的拙劣故事,你们给我受死吧!”
布莱克说完,手中黑色长枪枪尖,金色战气环绕,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