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
越来越多的刚铎·黑黎曼人步兵从船上跳下湖滩,无数穿着战靴的脚将湖滩的浅水区踩得一片浑浊。
黑黎曼人步兵训练有素,在手举长方形盾牌的盾兵在前面掩护下。其余的刚铎·黑黎曼人士兵将身子掩藏在盾牌后面,下到湖滩边的黑黎曼人步兵,开始冒着箭雨对青翼陆骑团布置在安湖村的马弓手们进行散兵冲锋。
从湖滩边,到安湖村不过近百米的距离,以刚铎·黑黎曼人士兵平均身高两米的体型,很快将和安湖村的守军交手。
“箭,箭呢,快给我箭!!”
“谁还有箭,谁还有箭,快把箭给我”!
陈可达眼看着大批刚铎·黑黎曼人士兵冲上岸,将原本就射的飞快得连珠箭,射得速度更快了。此前抱着必死之心的陈可达,放开了一切思想包袱,将手中的铁胎弓拉得嗡嗡作响。那被射出的箭支,如青色流星一般,每一箭能带走一名黑黎曼人士兵,而他身边箭袋当中的箭支却在急剧减少。当又一支箭被陈可达射出后,陈可达一摸箭袋,箭袋空了。
而陈可达左右的其他马弓手们,此时都在专注得往正在朝自己这边快速冲锋而来的刚铎·黑黎曼人步兵开弓射箭,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很多人也许是最后一次完成一个拉弓射箭的动作,很快他们当中许多人就会被冲锋而来的敌人,兴奋得用巨型弯刀和锋利长矛给杀死。所以此时陈可达的大声呼喊,居然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咚”
无法立刻得到箭支的陈可达右脚狠狠踏在地面,在陈可达脚下,有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被陈可达脚下的战气给震得从地面凌空而升起,直接来到陈可达的腰部位置。
“嗖”
陈可达泛着青色战气的右脚一个鞭腿踢向石头,几块石头飞速撞向刚铎·黑黎曼人步兵群中。
“嘭”“嘭”“哐啷”
几块加持了陈可达战气的石头,劲道十足的撞在一队刚铎·黑黎曼人盾牌兵举着的盾牌上,几面盾牌有的顿时被砸得凹陷,有的则四分五裂,几个举着盾牌的盾牌兵被从盾牌上传来的力道震得直接飞起来,摔入队列里,手腕折断,骨头茬子都从血肉中插出来,被砸倒的刚铎·黑黎曼人士兵大口吐血。而原本这队敌兵靠着排列的密不透风的盾牌阵,躲在盾牌后面正在快速推进,也因为陈可达的一脚之威,而有了少许空隙。
陈可达附近其他的马弓手们见状,纷纷都将手中的箭支朝那刚出现的空隙中射去。
一时间,有二十几名刚铎·黑黎曼人士兵中箭。二十几个身高两米的身影很快地倒地。被他们的同伴从身体上踩过。
“嚓”
当第一名青翼陆骑团的马弓手被刚铎·黑黎曼人士兵用巨型弯刀砍掉了脑袋,锋利金属切割劈斩肉体的声音开始不断在四周响起。
许多青翼陆骑团的马弓手,躲在作为掩体的建筑废墟后面,露出脑袋和上半个身子,想在对面的敌兵跑到自己的武器攻击距离内之前,用手中的弓再射出一支箭。但是刚铎·黑黎曼人步兵没有再给他们机会。
很多士兵明明亲眼看到对面的一队敌兵举着盾牌,离自己还有七八米,十来米远。可是,从这队盾牌的后面突然就能飞出十几只大手,十几只大手如海怪的巨型触手一样,直直地越过盾牌最上方,大手中握着的巨型弯刀狠狠地将前面青翼陆骑团的马弓手一劈两半。
刚铎·黑黎曼人的种族天赋优势在步兵近战的时候发挥到淋漓尽致。在与敌方的步兵近战时,刚铎·黑黎曼人通过手臂上的肌肉运动,突然将双手胀大伸长,手里拿着武器,可以伸到离自己的身体七八米,有的能伸到离自己身体十几二十几米远。在敌方的近身武器还未靠近自己之前,刚铎·黑黎曼人步兵就已经收割了对方的人头。而对方到直死去都还没将刚铎·黑黎曼人步兵纳入自己武器的攻击范围。
一时间,很多人头,头颅的上半个头盖骨,被斩断的半截身子,纷纷掉落在地上。刚铎·黑黎曼人步兵用几十个队列组成的散兵线冲锋,处在最前沿的队列在冲到离青翼陆骑团的马弓手们还剩十几米的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斩杀了青翼陆骑团这边至少二三百人。
“嘭……………………”
终于,一队队排在第一排的刚铎·黑黎曼人盾牌兵高举盾牌直接撞向躲在建筑物后面的马弓手,强大的力道,不管是已经破败的建筑物,还是躲在建筑物后面的马弓手们,全部被撞得四散纷飞,在扬起的无数粉尘中,一个个青翼陆骑团的马弓手都纷纷跌落在地,未等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从盾牌兵后面拿着弯刀与长矛的刚铎·黑黎曼人步兵一拥而上,枪刺刀砍,都血肉模糊得死于非命。
“顶住,顶住,快给我顶住!”
陈可达一边拿着手中长刀,将“青雷斩”尽全力使出,青色的木系刀气,从刀尖一直飚到五六米开外,凡是被陈可达刀气擦过的敌人,全都直接被分尸。同时一边大声命令左右。锁在他身上的锁链被他的身体带动,晃得直响。
喊杀声传遍天际,鲜血流淌在被夏日炽烈阳光照射下的土地上,冒出缕缕热气。
青翼陆骑团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