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喝掉。”
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走过去,不敢望他的眼睛方才那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又重新涌了上来。
闻瑾看着她蜗牛一样,以为是她现在很痛,长臂伸出把她带进怀里,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的揉着。“很难受吗?”
“还好。“沈桑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腹部,她想着他会不会介意刚才的事情。
她的忍痛力一直都挺好的,刚开始抽烟喝酒的那段时间例假来了,痛经也尤其剧烈,有时候疼的实在厉害了吞两颗止疼药也就好了。
她接过那杯水,杯子在手里传递温度,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末了说了一句:“对不起闻瑾,我不知道我……”“你不用向我说道歉和道谢,任何事都一样,我说千千万万遍,但愿你能在心里记得一次,对我你可以永远肆意。”沈桑眼睫轻颤这几个字重重的落在她的心里激起了回响。从沈家离开后,她虽然不会在人前有多拘谨,却也没有多肆意,她身前身后都空无一物,哪有肆意的资本,能忽视掉那些揣测的目光就花费了许多精力。
后来自己的工作室开起来之后她自身有些实力能撑起一定范围内的舒适圈,直到与闻瑾重新相遇,她开始走出自己的圈子,难免又重新拘谨起来。
从接触到现在,在闻瑾面前她已经越来越放开自己,那些撒娇的小脾气,那些脱口而出不经思考的话语,可是遇见事情的时候,许是由于太在乎她总是第一时间想要道歉,好卑弱。他的手放在她脸颊上,她低头与她额头相触,声音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今天晚上只是一个开端,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之后还有无数的机会,现在你的身体重要。”比手中的水更温吞的是他的话,沈桑这才安心心的走出刚才的尴尬。
等闻瑾抬起头,她把杯子里的水喝掉了一半就有些喝不下了,闻瑾很及时的接过放在了床头柜上也没有强求她。“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间了?“闻瑾把她放在床上,印下一个晚安吻之后就要起身离开了。
听见他还是要离开,沈桑没来由的一阵失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就是格外粘他,格外的,需要他。一种名为依赖的情绪开了闸她自己都难自控。直接开口的话经过了方才的那个突发事件总有些不够勇气,可是她好像找不到能够留下他的方法了,就在他出门的一刻,突然灵光一闪,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沈桑躲进被子里,找准了音调发出一些闷哼声。这招简直奇效,他脚步有些凌乱的走了回来。“怎么了桑桑?”
“肚子突然好疼。"沈桑咬了咬下嘴唇怕自己拙劣的演技被识破。
也许是因为关心则乱,他并没有识破她的谎言。“我叫一个家庭医生过来,桑桑先坚持一下。”“不用不用,你方才揉的时候并没有很痛,你再接着揉一揉就好。"沈桑没想到他会大动干戈,连连摇头拒绝。“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他的语调没有方才那般急切,尾调有些拉长悠扬的像是不急不缓的钢琴曲的尾音。“嗯嗯。"沈桑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把话圆满。“却之不恭。”
沈桑注意到他的声音好像也很欢喜,自己的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一般。
“你要不要进来?毕竞你坐着也不太方便。"沈桑掀开被子的一角,开始继续下套。
“桑桑,这算是另一种邀请?"他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尖。声音蛊惑的在她耳边继续:“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沈桑躲在被子下面的嘴角弯了弯,往里侧了侧身给他留出了一个位置。
夜晚已经过去一半了,他在她身边躺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同方才的力道一般无二,他的手法也正正好,左右交旋着,折腾了小半晚这时沈桑的困意也泛上来了。
她心满意足调整了姿势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乖巧的窝着。
只是隔着布料沈桑都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是很高,她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有一点,所以桑桑不要再乱动了。“他声音隐忍又暗哑,听得出来忍的十分辛苦的样子。
沈桑立刻装起了木头人,她挑起的火,虽然自己的已经灭了可对他还在火上浇油,有些不太道德。
“那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她自认为十分的善解人意。“不用。桑桑下次双倍补给我就好。”
这下轮到沈桑自作自受了,她低埋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你明天要带我去哪里啊?"睡意还没有真正把意识淹没之前,沈桑换了一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去……
闻瑾刚要回答就看见怀里的人儿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他轻轻叹喂一声将她又抱紧了几分,这样拥她入眠的夜晚,曾经他妄想过许多次。
第二天,沈桑醒的时候发现她偎在他怀里的姿势一晚上都没有变化,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而此刻这只手的主人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他的手臂,他就这么让她枕了一整晚。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手臂酸不酸。”
“时间还早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闻瑾埋首于她的发丝之间,温香软玉在怀,这样的早晨只想无限延长。沈桑换了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