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佑彦到底想做什么?司马佑彦在劝他争虞玉溪?
“殿下,属下……属下不敢!”廖禹舟低头。
“不敢什么?不敢与本宫争?”司马佑彦追问道。
廖禹舟额头的冷汗直冒,“属下……”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总觉得越接受越乱,还不如先看司马佑彦到底想做什么。
“殿下这是何意?殿下想要属下做什么?”廖禹舟决定先看看司马佑彦的意思。
司马佑彦拍拍他的肩膀,“本宫想鼓励你,勇敢追寻心中所爱!”
廖禹舟:……
他一脸诧异地看着司马佑彦,还是不懂司马佑彦的意思。
“殿下,你……”
司马佑彦扶额,他看了一下四周无人,笑了笑,“你既然要装糊涂,那本宫就直接告诉你吧,本宫已有心上人,本宫对玉溪表妹无意。
不过,本宫觉得,玉溪表妹也是无辜的,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着实可惜,本宫又听闻你与表妹青梅竹马,所以本宫想成全你,你可听明白了?”
廖禹舟似懂非懂,司马佑彦心里有别的太子妃人选,若是他不带走虞玉溪,司马佑彦就要害死她?
司马佑彦怎么能这么做?
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就可以这么无情地伤害其他女孩吗?
他……
“殿下!你……你想要属下怎么做?”廖禹舟早已六神无主,他万万没有想到司马佑彦从一开始就有目的的算计他。
亏他还以为自己能够默默地守护在虞玉溪身边。
殊不知他的心思都在司马佑彦的算计当中。
“本宫想让你带玉溪表妹私奔!”司马佑彦开口道。
廖禹舟摇头:“不可!殿下!如此一来,虞小姐便是镇北侯府的罪人了,殿下!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利,便毁了一个无辜的女孩,殿下……”
他太过激动,一时之间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廖禹舟后怕低头,“属下……属下多言了。”
司马佑彦但笑不语,策马离开,留下还在发呆的廖禹舟。
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司马佑彦是在说真的,还是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廖禹舟来不及多想,策马追了上去。
他时不时观察一下司马佑彦,看他的神情有没有什么变化。
可司马佑彦一直平平淡淡,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马佑彦此刻什么也没有想。
他只是告诉廖禹舟一声,让他有点心理准备而已。
他与虞玉溪的婚事还没有定下来,还没有到让廖禹舟带她私奔的地步。
先看看母妃能不能让步吧!
若是母妃愿意让步,便一切都好说,若是她不肯,他也只能让廖禹舟带着虞玉溪出去躲一阵。
有他护着他们,他们即便是私奔,也不会过得很差的。
廖禹舟本来以为司马佑彦会再找他聊一下,可一连半个月,直到他们启程回京都,司马佑彦也没有再单独找过他。
这下廖禹舟的心更乱了。
……
十月的京都已经开始慢慢变冷,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秦音苧特别怕冷,一旦天气有点凉,她就要裹上棉质披风。
今日是宫氏的六十五岁大寿,秦音苧本来想亲自去贺喜的。
但她转念一想,宫氏应该不想见着她。
她便不去打扰宫氏了,让君锦溧把她准备的礼物带过去就好。
君锦溧拿着贺礼,去君家祝寿。
他来到君家才发现,君家没有半点喜庆的样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以为是宫氏出了事,立马跑了进去。
去到宫氏的院子,下人告诉他,宫氏此刻正在君家祠堂。
他只好去祠堂找宫氏。
“祖母!你怎么在这?”
“嘘!别那么大声,吵到你祖父休息了。”宫氏叮嘱他要小声点。
君锦溧眉头微蹙,他慢慢走过去,跪在宫氏身边。
“祖母,今日是你的寿辰,你怎么来这了?”君锦溧担心道。
他看着宫氏这个样子,心中忐忑不已。
“祖母不想过什么寿辰,祖母一把年纪了,过不过寿辰都一样。”宫氏冷冷开口道。
过不过生辰不重要!
她现在只想君锦溧可以为他们君家复仇!
只要他们君家的仇可以得报,那就是她最好的生辰礼物。
“祖母……”
“溧儿,你可知我们君家以前是何等身份?”宫氏要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君锦溧。
她要君锦溧记住他们君家的仇!
君锦溧低头沉思,外祖母告诉过他,他的祖父是藩王,他的父亲是南王世子,只是后来祖父和父亲犯了错,被陛下削藩。
这些她都清楚的。
他点点头,“孙儿知道。”
宫氏蹙眉,“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秦音苧到底跟君锦溧说了些什么?
她不会想要颠倒黑白,把错误的信息教给君锦溧吧?
“孙儿知道祖父是南王,父亲是南王世子,只是后来祖父和父亲犯了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