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鸡毛当令箭,完全任他摆布了。
转念一想,其实也好,原本铁石勒就打算借刀杀人。
他能借刀,自己又何尝不能?
倒不如将计就计…
“可是可以,不过我这殿下的名头,也不知管不管用啊。”乔启睿道。
应福贵一愣,随即尴尬地笑道:“殿下说笑了。”
乔启睿故作恨恨道:“我没说笑。那些大军,其实都不听我的。”
“为何?”应福贵吃了一惊。
乔启睿看了他一眼,很无奈道:“他们只听铁将军的,铁将军是我父皇最信任的武将之一,他只听命于父皇。至于我这个皇子,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这样的事对于朝堂来说,早已屡见不鲜了,精明如应福贵,当即也信了七八分。
不管了,先把信物骗来再说。
“这也太委屈殿下了。殿下如信得过小人,此次事成后,小人必让殿下得大功,那个什么铁将军,哪凉快呆哪儿去吧。”应福贵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好,那就有劳应老爷了。”乔启睿装作大喜,当即很干脆地解下腰间玉佩递给他,“那本殿下就在府里静候佳音了。”
“是,小人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小人的荣幸,小人万死不辞。”应福贵郑重接过玉佩,再次跪下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