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郑重的仿佛我触了高压电,关切道:“你戴橡胶手套了吗,这种事我做就可以了,万一你被彭格列电到怎么办,多危险。”
嘴长在我身上,我随口瞎说:“我用塑料小板凳把他和插座砸开再救的。”
蓝波松了口气:“那就好。”
沢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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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在之后持续尴尬,三个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说起来……”我眼神乱飘,脑子一抽,问了那个不可言说的问题,“那个,你看见了吗?就是门口嗯……那什么,怎么样?”
刚坐下,沢田纲吉又被我的发言惊起来,眼里写着这是可以说的吗,试图挽回局面。
“蓝波,不要在意,这种事……”
“哦,那个啊,我吃了。”
他轻飘飘说了不得了的话。
从沙发上挣脱他的手,我弹到沢田纲吉旁边,一起瞳孔地震。
“欸,这样吗,是那样吗?你原来喜欢那样吗?”
我胡乱比划着什么。
“这、这么做不好吧?”
沢田纲吉强装镇定。
我们两个像摇摆的海草,丧失了语言功能,飘摇在黄色的大海中,和海星一起冲到黄色沙滩上被当成排球拍来拍去。
“不是吃的吗?”少年眨着清澈纯洁的湖泊般碧绿的眸子,不太理解,满是对我的信赖,“我沾着白糖吃了啊,那个魔芋,没什么问题吧?”
“你们以为我吃了那个纸巾吗?!”
不相信我们对他的智商产生怀疑,他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用那个纸巾擦嘴了啊,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怎么用!你们在想什么啊!”
我和沢田纲吉忽然同时冷静了。
我:“……”
沢田纲吉:“……”
看着还在给自己力证清白的蓝波,沉默了一会,沢田纲吉冷静的问我:“你昨晚给他看的什么?”
我干巴巴:“摩尔根和抖擞精神白眼果蝇的科学小故事……”
沢田纲吉:“……”
长叹着扶额,他满脸写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