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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辰(3 / 4)

成,又生一计。

老太太听说宴会还要一会儿,便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让舒心带着贵女们去园子里逛。

舒心领命,临走还不忘带上小堂妹。

一行人多,姜舒月本来只想带冯巧儿,立夏却坚定地站在她身后,说什么都不肯走。

园中有湖,等会儿要坐船游湖,舒心心看看弱不胜衣的小堂妹,又看人高马大的立夏,笑道:“多带一个也无妨。”为了给小堂妹打掩护,她让所有人都带了两个丫鬟。“大姑娘,湖上的画舫小,盛不了这许多人。”女管事见人多,小声提醒。

舒心心看她一眼:“无妨,到了地方再说。”做过十年皇后,多大的阵仗没见过,今日游园又算得了什么。

大姑娘平时沉静又温婉,很少管事,没想到管起事来如此果断,全完就是一言堂。

被莫名的气势一压,女管事含恨闭麦,只得唯唯诺诺跟着,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乌拉那拉家是第一批随着多尔衮打进北京城的,因祖上军功卓著,破格分到了一个郡王的府邸。虽然是郡王府邸,除了大,并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只园子里有一片湖,湖上种有荷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也算一处别致的景色。所以乌拉那拉家每次办宴会,必有画舫游湖这个环节。秋日胜春朝,天高云淡,浮光跃金,湖上已无荷花,却因水面足够大,令人心旷神怡。

五彩画舫停靠在岸边,舒心带着众人上去,身边只带了一个丫鬟。众人有样学样,也都只带了一个。姜舒月带着冯巧儿上画舫,将立夏留在岸上。“秋天风凉,你怎么把披风脱了?“舒心招呼客人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见立夏站在岸上,臂弯里挂着小堂妹的披风,这才看向小堂妹,忍不住问。

秋天风凉,可眼下秋老虎肆虐,风一点也不凉。大堂姐照顾她就像照顾小孩子,事无巨细,早晨出门硬是给她套上了一件披风。

从大堂姐院中走到祖母院中,只几步路倒是不热。可从厅堂走到湖边,走了足足一刻钟,被太阳一晒,姜舒月当场出了一身汗。

这会儿才凉快下来。

“外头不凉,我都出汗了。“姜舒月知道大堂姐在关心她,可她太热了,只得实话实说。

舒心走过去,拿帕子给她擦额上的细汗,唠叨:“出了汗,更不能脱披风了,仔细凉风扑了热身子。”不知为何,大堂姐只比她大几个月,却总能让她感受到母爱。

没错,就是母爱,非常丰沛。

姜舒月找不到原因,却很享受,她搂住大堂姐的腰,静静听她唠叨完,才细声细气道:“我知道了,下回不敢了。”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室友接到妈妈的电话,总是很快挂断。

姜舒月问她为何不多说两句,室友奇怪看她:“你愿意听你妈妈唠叨?”

姜舒月没说话。

她没有妈妈了,想听也听不到。

一朝穿越,原主跟她一样没有妈妈,可她有真心疼爱她的大堂姐。

姜舒月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很珍惜。

舒心被人搂住腰,怔了一下,眼圈发热。

上辈子她的弘晖也是这样漂亮乖巧的孩子,喜欢抱着她的腰说话,从来不顶嘴。

大约老天爷都妒忌她生出这样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在他八岁时便将人带走了。

同时被带走的,还有她的心。

“姐姐,怎么了?“抬头见大堂姐红了眼圈,姜舒月有些慌。

几天相处下来,姜舒月逐渐卸下心防,对舒心心的称呼也从大姐姐,变成了姐姐。

舒心拿帕子按眼角:“没什么,就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姜舒月起身给她吹眼睛。

画舫里一众贵女瞧见了,全都是一头雾水。乌拉那拉家不是分家了吗,最近觉罗氏出去应酬都不带索绰罗氏母女了,想来闹得有些僵。

而且明年就是大选了,听说乌拉那拉家长房和二房全都有人报名。

年龄够的旗人女子不必报名,花名册全在都统手中,想不参加都难。

只年龄不够的需要报名参加。

乌拉那拉家嫡枝嫡出只有三个姑娘,舒兰年龄太小,所以报名参加大选的只可能是眼前这对姐妹花。大选当前,莫说是堂姐妹,便是嫡亲的姐妹之间也有竞争。

明争暗斗,谁都想一枝独秀,独占家族资源。所以每回大选之前,贵族们的后宅总要闹出一些丑闻。如乌拉那拉家这般明知道有竞争,却仍旧相亲相爱的堂姐妹,简直如凤毛麟角。

让人羡慕嫉妒恨。

有人羡慕嫉妒恨,也有人怀疑作秀。

毕竞觉罗氏长袖善舞,面子情做得很到位。画舫游湖一圈,有船娘划了小船过来,舒心熟悉这个流程,当即询问有谁愿意乘小船赏景。

画舫换小船,也是乌拉那拉家游湖的另一大特色。于是众人纷纷应和,邀上两三个手帕交同乘小船返程。谁知在返程途中出了事故,一个船娘忽然晕倒,所驾小船失控,径直撞上了舒心和姜舒月同乘的船。舒心吓了一跳,却没慌,两手抓住船帮,身子朝船底滑去。

她对乌拉那拉家的小船很有信心,这样的撞击,不会翻。

只要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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