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沐铮动作一愣。
“我和沐铮谁你更喜欢谁？”
“是你，沐辰，我更喜欢你，沐辰。”
沐铮说的话正中南攸的心意，于是她很快回答道。
看着小攸逐渐朦胧模糊起来的视线，再加上听到她的回答，即使心中隐隐有些醋意，可还是遵循着要让小攸舒服的原则，沐铮还是继续说下去。
反正现在对于小攸来说，那个“沐辰”其实也是他。
“哦？那为什么你更喜欢我？”
沐铮红着眼圈，双手愈发紧锢着她的腰问道。
南攸伸出双臂来回抱住他，双颊变得绯红，依然是柔声细语地回答道。
“因为你比沐铮帅，比沐铮聪明，学习成绩也比沐铮的更好。”
沐铮闭上了嘴巴，这下彻底开始吃醋起来，接着一句话也不说，心中暗自开始较起劲来。
然后实在忍不了，眼眶变得越来越红，眼泪也控制不住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我哥他比我帅？”
“我哥他比我聪明？”
“比起我，你更喜欢我哥？”
沐铮说着说着，越加疯狂起来，眼泪全都落在她身上，就连质量上等的床板都不停发出响声。
南攸之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遵循着他的动作，沉浸其中，在他身下享受着他的疯狂和主动。
至于衣柜里，同样深受影响的沐辰，指甲紧紧抓住衣柜里的其中一块木板，双目赤红着，手指逐渐越抓越紧，身下的帐篷早已经支起来。
以他现在的角度，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见衣柜外面的场景。
而至于衣柜外面的南攸，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一边抱紧自己身上的沐铮，一边透过衣柜上的那一道缝隙，看向他。
嘴角依然挂着让人看不透的笑容。
＊
几个小时以后，沐铮离开，被南攸赶去他自己的房间里面洗澡。
原本沐铮还抓着南攸的手腕，撒娇着想要和她一起去，可是却被南攸一巴掌又给扇飞了出去。
南攸：“要是和你一起去浴室里洗澡，恐怕今天一天都不用再去学校了。”
沐铮捂着自己一边红彤彤的脸，站在门外委屈地看了南攸半天，看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以后，这才自己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去了自己房间里面。
在那之后，南攸从床上起来，抬步走到那个紧闭着的衣柜面前，伸手打开衣柜。
看着衣柜里面那个紧紧缩着身子，赤红着眼睛，衣服都有些湿哒哒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沐辰。
她弯起嘴角，开口：“快出来吧，在衣柜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还呆上瘾了是吗？”
沐辰呆在衣柜里，默不作声看了南攸一会儿。
突然间伸出手，狠狠抓住南攸的手臂。看到南攸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沐辰脑海中反而对她有了种报复般的快意。
沐辰腰间挂着的皮带刚才都还来不及系上，在南攸有些诧异的目光中，把她重重推在了墙上，覆了上去。
＊
如果问整个纽斯顿贵族学院里最出名的一对姐妹花是谁。
那所有人一定会回答——南攸和季子深。
她们两个人，一冷一热，一硬一柔。一个像路见不平的侠女，另一个却像是上帝派下来温暖世界的天使。
季子深是三年级，比南攸所在的年段高了一届，不止不在一个楼层，连教学楼也不在同一栋。
可即使如此，季子深还是每天都会来找南攸一起……上厕所。
外面的上课铃已经响了一声又一声，南攸手里拿着两件外套，一件是自己的，另外一件是季子深的。
她站在卫生间外，有些无奈地催促：“快一点，季子深，特别你还要赶到另一栋教学楼里，就要迟到了。”
“知道了啦，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快的了……”
季子深大声地回应，连忙起身，按动按钮冲水。
离开的时候，来不及分辨两件校服是谁的，季子深随手拿起一件来，和南攸匆匆告完别后，就快跑着离开了。
然而在她跑着离开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快，另一件校服给她带着落在了地上，口袋里的烟也跟着掉出来。
南攸低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几支烟。
刚想把它们装进烟盒里，却敏锐地发现其中一支烟，和其他几支烟的颜色不太一样。
看得出是经常捏在手里，烟头的部分有些潮湿，还有些被捏变形了。
最重要的是，那支烟的侧边还刻有一行英文的小字。
南攸把烟举起来，放在灯下，认真观察。
那一行小字，翻译过来就是——我爱你，而且会一直爱你，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