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盛思齐家出来以后,席喃先去见了宋惜,一是将耳坠和合同交给她,二是跟她说明事情原委。
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只能让盛思齐和他助理来赔礼道歉。
宋惜听完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欲言又止。
最终蹦出两个字:“就这?”
“或许你有更好的处理办法吗?”席喃反问。
宋惜:“……”
倒是没有。
就是觉得被摆了一道,是她们的人傻,也是盛思齐那边蔫坏。
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
宋惜一边翻阅合同一边嘟囔:“退一万步说,就不能跟他分了么?”
“分了再去哪找个适合结婚的人?”席喃问。
宋惜:“……”
“贺大佬啊。”宋惜说:“有才华,有样貌,有财富,有资源,去哪找这么完美的人?”
“还有年纪。”席喃睨她一眼:“他都可以当我舅舅了。”
宋惜:“?”
“也就差六岁!”宋惜震惊:“看不出来啊,你对年龄差还挺排斥。”
席喃耸了耸肩:“也还好吧,但他确实不行。”
“哪里不行?你试过了觉得人家不行?”宋惜暧昧地朝她眨眼。
席喃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隔了会儿脸颊蹿上绯红,抬手朝宋惜打了一下:“惜姐,你说什么呢。”
“逗你一下。”宋惜阖上合同,“我拿给法务部看了以后确定没问题就喊你签字哈。”
席喃点点头,怕宋惜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用眼神警告道:“不许这么开玩笑哈。”
她倒好,作为已婚妇女什么玩笑都开得起。
但席喃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宋惜这才察觉到她神色不对,瞪大了眼睛在她耳边问道:“你不会跟盛思齐还没那个啥吧?”
席喃:“……惜姐!”
“卧槽!闹了半天是盛思齐不行啊。”宋惜有点激动,声音都跟着拔高几分。
席喃的耳朵顿时遭受重创,最重要的是这边人来人往,宋惜这一声惹得有路人看过来,席喃立刻低下头。
宋惜自知失言,跟着装了会鹌鹑以后把席喃拉到角落。
站在已婚妇女的角度,宋惜语重心长地劝诫:“如果他真的不行,你也不用替他瞒着,反正还没结婚,能踹赶紧踹了。不要觉得你现在年纪小,不想那事,但那是生理需求啊,是人就有,等到结婚以后,放那么大个老公躺床上,能看不能用,有你哭的。”
“讲真,性|生活和不和谐决定了夫妻关系能不能长久。”
“这是姐结过两次婚总结出的血泪教训。”
席喃耳朵红得像火烧云,一路蔓延至颈间。
她皮肤白,此时看上去像个熟透了的番茄,“惜姐!你别说了。”
“哎呀,羞什么?”宋惜说:“我把你当亲妹妹才跟你说。”
说到这,宋惜倏地想起来:“你以前不是跟盛思齐去酒店开过房吗?是做到一半就不行了还是就没做?这很重要。”
席喃都不愿回忆,听宋惜说得脑仁突突跳,摁着太阳穴解释道:“我……他……”
“慢慢说。”宋惜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是他跟你做了,但很快,那正常,因为男的第一次一般都很快,夹不住。”
“……”
席喃捂住了宋惜的嘴。
这些她已经自己悄悄上网查过了,对于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了解。
“如果,他是跟你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宋惜被捂着嘴也要继续说:“那你就别跟他结了,这种男人真的不能要。”
席喃低咳一声,跟宋惜说了实话:“进了房间以后我让他喝了点酒,准备用酒助兴来着,但他接到导演的电话就走了。”
根本没到上床那一步。
宋惜:“……”
“好好好。”宋惜无语:“我说你那段时间怎么对他那么冷淡呢。”
席喃倒是没那么在意:“这种事婚后做也行吧。”
“不验货你怎么知道他婚后行不行?”宋惜耳提面命给她传授经验:“男人特别装,基本上没几个能坐怀不乱,尤其面对你这样的大美人,恋爱两年柏拉图,那我基本断定这个男的不行,婚前体检记得让他主要查男科。”
席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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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喃几乎像逃一样从医院离开。
她整张脸都红得不正常,就连走进小栀病房以后,小栀看着她都好奇:“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发烧了呢。”
宋惜在一旁哈哈大笑,席喃愤愤地剜了她一眼。
窝在车里缓了好一阵,她的心跳才算恢复正常。
今天是星期日,席家惯例团聚的日子。
席喃轻车熟路地开回京市富豪别墅区,在一幢幢别墅里找到自己家。
车子驶入别墅院内,已经有专门负责泊车的人等着,席喃下了车将车钥匙交给对方便往家里走去。
“姐姐!”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家门口正站着三个人。
她的父亲席鸿业,母亲沈流溪,还有她年仅八岁的弟弟席离。
从她进入娱乐圈以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