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
楚琢玉的眼神里含着泪,选择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话音里尽是苦尽甘来的激动。
天知道他都多想见到徐帘雾,还好有舍缚铃,有它在,传承里他必定会与徐帘雾分在一块,谁也不能插进来。
传承之地?
伏羲地墓的传承就在此处?
这一路没有天材地宝,没有仙品法器,扛着没有灵力的痛苦,艰难前行,本以为能活着出去已是极好,却没想真的有传承。
而之前的问题,稍微思索其实也有了答案。
能出现在这里,也定是楚琢玉用了什么法子。
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徐帘雾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带着宁焘和裴裹儿安安全全地出去,治好宁焘的魔气,回宗门去查询他想知道的真相。
是以,他毫不犹疑地抽身离开。
“大师兄!”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再次失去的恐惧如潮水般占领楚琢玉的心头,他不明白怎么会如此,明明分开前,他们已然互通心意,已经可以亲密的走下去。
徐帘雾的袖子被紧紧攥住,无法甩开,他也无法再走,不得以回头看着这个拽着他衣服的小师弟,他第一次觉得看不透,心情从没有比此刻更复杂。
“楚琢玉,你告诉我,破庙里为何骗我。”
没有质问,没有威胁,没有歇斯底里,问地平静。
可那声少了亲近、多了许多距离的名字,可那个被提起的破庙都足以让一个本来就疯的人更疯。
他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楚琢玉的脸刷一下白了,身体颤抖不已,他一点点地垂下眼睛,遮住了那里面想要不顾一切去做、去占有的偏执。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