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活了七十一样,对那些人情世故认识之深,就算是爷爷也不得不承认。
她以为傅小官饱读诗书,著书立说才是他的强项,却又没料到他写的那赈灾方略会如此的震耳发聩——这是爷爷回来说起的,她见了那方略,听过了爷爷的解释,才明白这居然是一场千年的变革。
爷爷还说过他所写的何以为战的策论,虽然这篇策论并没有推行,可爷爷却叫大伯父燕师道将这策论抄写了一份寄给了父亲燕浩初,并要求父亲按照此策尝试。
如此看来那关于战事的策论也有可取之处。
这便是文韬武略了,这个人,当真有那么厉害?
就在燕小楼胡思乱想中,红袖招后面的帘门开了。
一声琴音响起,傅小官抬头望去,就见一白衣女子抱着一张竖琴徐徐走了进来。
这女子长得还行,这就是傅小官对雪飞飞的第一印象。
他又埋头吃饭,也就长得还行,当然是比不过董书兰和虞问筠的,所以他压根就没在意。
倒是那雪飞飞,视线一扫,见场中所有的人视线已被她琴音所引——不对,还有一陌生公子此刻正在埋头吃蛋!
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来这三楼的人可是花了大钱的,他们都是奔着我雪飞飞的琴舞而来,这位公子似乎有点不讲究。
于是她琴音再起,弹的正是水调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