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陈三儿的家伙一眼就瞧出了陈泽珊身上中的是降头,这让葛羽不由得高看了他几眼。
此人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
而他一张口,跟葛羽要八万马币,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相当于人民币13万左右。
就为了能够提前找吉家奴瞧上一眼,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肯定是有些太多了。
葛羽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也不会去当这冤大头,虽说这些钱对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八万马币!是不是太多了一些,陈大哥,你看我这也并不富裕,能不能便宜一点儿?我好不容易凑够了钱,带我妹妹过来治病的。”葛羽故作可怜的说道。
“我说这位兄弟,既然是为了给妹子治病,就不能心疼钱,好不容易来一趟,是不是?您也瞧见了,这么多人排队呢,这块木牌只要我拿出来,有的是人抢着要,别说八万马币,就算要十万,都有人抢破头你信不信?要不是看你也是华夏人,而且看着很有眼缘,我也不会过来找你,你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子,要是没了,多可惜。”那陈三儿说着,还朝着陈泽珊看了两眼,连连摇头,做出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
此时,一旁的黑小色也站了出来,说道:“我说这位大哥,我们确实没这么多钱,看在咱们都是华夏人的面子上,就给便宜点儿,我们肯定会记得您这份儿恩情,等哪天你回到华夏了,哥几个肯定会好好找招待你的,就当时交个朋友了。”黑小色笑着说道。
黑哥闯荡江湖多年,这嘴皮子要比葛羽利索多了。
眼前这位陈三儿就是一个黄牛党,估计主要是靠这个生意捞钱的。
今天这笔生意做成了,一个月都不用再忙活,而他们几个人的装束,一看就不是马来本地人,所以这陈三儿才找到了他们。
听到黑小色这般说,陈三儿终于松了口,摆了摆手,说道:“好吧好吧,看在都是华夏人的份儿上,我就给你们再便宜一点儿,六万马币,不能再少了,我们为了弄这个木牌,也是排了好几天队,几个兄弟轮番熬夜,大家伙都不容易,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五万,就五万,陈哥,我们只能出这么多钱,剩下的不知道给我们妹子看病还够不够。”葛羽又砍了一刀。
陈三儿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不决。
黑哥旋即又道:“可以了陈哥,等我们给妹子瞧完了病,如果有剩余,再给您补点儿,请您大吃一顿如何?”
“好吧好吧,就当我是积德行善了,先把钱给我吧。”陈三儿伸手道。
葛羽出门之前是带了钱的,而且带了还不少,差不多有一百万马币,还是周一阳提前让人准备好的。
这些钱对于周一阳来说,的确是算不得什么。
当下,葛羽拿出了五万马币给了陈三儿,然后看向了他道:“陈哥,木牌呢?”
陈三儿收了钱,四顾了一眼,一副十分警惕的磨样,说道:“这木牌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个人,是那吉家奴的徒弟,算是我朋友吧,让他偷偷带你们进去找吉家奴,现在把木牌给了你们,肯定会引起众怒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葛羽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了,这个家陈三儿的家伙嘴上有些跑火车了。
刚才还说这木牌是排队排出来的,这会儿又认识了那吉家奴的徒弟,有这层关系,还排什么队,直接跟他要个号牌不就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陈三儿赚这五万马币真是太容易了,跟从地上捡钱一样。
不过葛羽并没有说破,当下带着陈泽珊就要跟着陈三儿走。
那陈三儿看了一眼陈泽珊后,说道:“哥们儿,你先将这妹子留在这里,我带你去跟我那朋友先商量好,你再带人进去。”
葛羽不疑有假,也是艺高人胆大,当下便将陈泽珊交给了黑小色看着,他跟着陈三儿朝着吉家奴的后院走了过去。
吉家奴这个老婆子这些年肯定赚了不少钱,她住的这个地方很大,从外面看不起眼,走近了一瞧,才发现这里竟然是诺大一个庄园。
陈三儿一路说着,带着葛羽朝着吉家奴住的后院走了过去,饶了足有十几分钟,二人才从后院的一个偏门走了进去。
走到这大院里面的时候,陈三儿才跟葛羽说道:“一会儿呢,你一切听我吩咐,不要乱说话,等他答应了之后,你带你妹子也从这边进来,直接去找吉家奴就行了,为了你,我也是担了老大风险,吉家奴这个人,一般人可不敢招惹,如果让她知道了我从中做了手脚,估计会死的很惨,你不要觉得你花那五万块马币亏的慌。”
“哪里哪里,我今天算是出门遇到了贵人,真是要多谢陈哥帮忙了。”葛羽客气的说道。
二人朝着院子里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这里好像是一个后花园,种满了植物,香气扑鼻,又往前走了十多米之后,前面出现了一道月牙门,陈三儿突然顿住了脚步,说道:“兄弟,你进去吧,我那个朋友就在后面这个院子里,你放心,他懂得汉语,你跟他说就好,一会儿我再进去跟他聊,你就说你是陈三儿介绍过来的。”
葛羽一愣,看向了陈三儿道:“怎么,你不跟我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