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显然是有些看不惯这个港岛的风水师,牛皮吹的震天响,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真本事,竟说些文夫子的话绕来绕去,听的心烦。
这时候,那港岛的风水师呵呵一笑,说道:“听闻何老先生家乃是传承了一百多年的阴阳世家,难道对于风水玄学之术没有什么见解吗?你我萍水相逢,坐而论道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何为道耐着性子说道:“风水之法分为阳宅风水和阴宅风水,晋代的郭璞祖师有云:“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故而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者,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可见风水之术也为相地之术……”
那港岛风水师哈哈一笑,这笑声略带嘲讽之意,不等何为道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紧接着又道:“非也非也,韩某觉得何老先生对于风水之术的理解比较片面,太笼统了一些……”
葛羽听到这里,就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真是好大的口气,明显是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但凡名门大派的修行者修行先修德,德不稳,修行的境界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这个港岛的风水师一说话,处处带着一股先天的优越感,还贬低自己的师侄儿,何为道虽为茅山外门弟子,那也是茅山的人,岂能容人这般羞辱。
当下,葛羽背着手,便朝着凌家的大厅里走了进去,凌云一看葛羽迈开了脚步,首先便走了进去,直接便道:“爸,您看谁来了,我把陈老先生他们都请来了……而且还请来了葛大师。”
凌俊豪抬头一看,但见陈乐清带着他的三个儿子,还有陈泽珊一起全都走进了大厅,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不速之客葛羽。
一看到葛羽的时候,凌俊豪眉头一挑,显得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很快起身,朝着陈乐清老先生走了过来,客气的寒暄着。
“听闻凌总请来了一个港岛的风水师,老夫特意过来见识一下,有些唐突,实在是打扰了。”陈老先生客气的说道。
“无妨无妨……诸位来的正是时候,刚才听韩大师讲解风水,受益匪浅,大家伙正好一起过来听听。”
说着,凌俊豪一一跟陈家的人点头,就连小辈的陈泽珊也跟其打了招呼,可是轮到葛羽的时候,凌俊豪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葛羽刚要开口,凌云便道:“爸,葛大师是我请过来的,咱家的蓝山广场不是出事了吗?葛大师很厉害的,也帮过陈家的大忙,我好不容易才将他请来的……”
凌俊豪撇了凌云一眼,冷哼了一声,当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请了陈家的人各做落座。
他显然对葛羽那天当众羞辱凌家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葛羽也早就料到了会有如此一幕,要不是陈家的人极力劝阻,他本就不想过来坐凌家的冷板凳。
那边何为道一看到葛羽来了,顿时激动的不行,连忙就要起身,过去给葛羽拱手。
葛羽连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何为道不要声张,好生的在那坐着。
何为道不知何意,只好重新又坐了回去。
这边众人刚一落座,那凌俊豪便跟众人互相介绍,先是给陈家介绍了这位来自于港岛的风水大师,说他叫韩寅,在港岛非常有名,给谁谁家里看过风水云云,甚至是港岛首富的座上宾,反正是好一通夸。
然后,凌俊豪又给那个韩大师介绍了陈家的人,这个也不用多做介绍,陈家在整个南江省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商。
两边各自寒暄了一番,凌俊豪又故意将葛羽给漏掉了。
一旁的何为道顿时变了脸色,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这也太欺负人了,竟然将自己的小师叔给漏掉了,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那个叫韩寅的风水师却注意到了葛羽,这边刚一落座,便看向了葛羽道:“刚才听凌公子说,这位小兄弟也精通风水之道,不知道出自哪座仙山,拜在哪位仙师的门下?”
葛羽微微一笑,知道此人又要开始装比了,于是便道:“在下葛羽,小门小派,师父也没有什么名气,还是不报了吧,不知道韩大师师从何人,来自哪座仙山?”
那韩大师得意的一笑,说道:“我家在港岛也算是风水世家了,祖上曾是龙虎山的内门弟子,而在下道号言明,继承祖上遗志,不断将风水之术发扬光大。”
葛羽微微一笑,心想这来头也不怎么样啊,祖上是龙虎山内门弟子,也就是说,他现在不过是龙虎山的一个外门弟子,而自己师承茅山,师父又是尘缘真人,道号也是‘龙’字辈分开头,对方不过是一个‘言’字辈分的,按照江湖规矩,此人应该喊自己一声师爷才是。
“厉害厉害,原来是龙虎山的传人,在下佩服的很呐。”葛羽笑着说道。
经葛羽这么一夸,那韩大师就更得意了,洋洋自得的说道:“既然诸位都是凌先生请来处理这蓝山广场的事情的,那咱们肯定也要拿出一些让人信服的手段出来,要不然人家雇主肯定也不会信服,不如咱们几位比试一下如何?”
此话一出口